“因為獻祭了嗎?”夏長衣斜眼看了江翩一眼,問道。
江翩沒有說話,但是臉上的面無表情也讓夏長衣察覺到了這件事的不簡單。
良久,
江翩道:“我們手上的命也收的太多了。”
聽到江翩的話,
夏長衣沉默了,從她一開始入行,
似乎真的就給地府加了不少業(yè)績,不管最后結果如何,都是沒有了生機。
“所以我們才會被人盯上了。”江翩又說道,只是沒有說透,看了夏長衣一眼,道:“先去睡覺吧,明早我們就回夏家一趟。”
夏長衣“唔”應了一聲,實際上腦子里還在想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對江翩的身份充滿了不理解與懷疑。
“今晚上白手套就到我房間里面來睡吧。”江翩一把抱過身邊的白手套,直接進了自己的房間。
夏長衣還是有點害怕的,畢竟這房子剛才才被野狐仙鬧過,委屈的眼神落在了江翩的身上:“我能打得過野狐仙嗎?”
“還可以?”江翩認真想了想,回應道。
“什么叫還可以?”夏長衣眉頭都擰了起來,道:“我可以和你一起睡一晚嗎?”
江翩看著夏長衣,思索了一秒,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最終點了點頭,那你和我一起睡吧。
夏長衣一聽,頓時喜笑顏開,從自己房間里拿出了枕頭,跑進了江翩的房間里。
眼神落在了夏長衣的身上,夏長衣似乎察覺到了江翩有些尷尬的眼神,一臉莫名,道:“難道和你睡覺我也會變成冰雕嗎?”
江翩搖了搖頭,欲言又止,最終挪了挪身體,道:“你睡外邊。”
她背過身,夏長衣抿了抿唇,似乎感覺江翩有點躲著自己,不禁問道:“上次為什么我們抱在一起,會凍?”
“嗯?”江翩露出疑惑的聲音,將白手套放在了兩人的中間,道:“可能是我走火入魔了。”
“走火入魔?”夏長衣將這句話重復了一遍,不禁輕笑一聲,“奇奇怪怪的,睡覺吧。”
說著便閉上了雙眼,暗處,江翩的眼神落在了夏長衣的臉上,又匆匆收回,閉上了雙眼,似乎要一夜無眠。
第二天一早,夏長衣倒是睡得還算舒服,轉頭一望,江翩似乎已經(jīng)早早起床,夏長衣摸了摸身側的被子,似乎就連余溫都已經(jīng)冷卻,哦不,江翩本來就是沒有溫度的。
夏長衣起床,見白手套還睡在自己腳邊睡眼惺忪,想著江翩真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就起床了。
出了房間,只見江翩端坐在書桌前,也不知道在寫些什么,細小的楷筆在一本線裝宣紙本上書寫著,夏長衣好奇走上前,江翩卻不緊不慢將本子合了起來,道:“你睡醒了?”
“你在寫什么東西?”夏長衣的眼神都沒有離開江翩手下的本子,問道。
“一些雜事。”江翩回答,“像夏禾一樣將見聞記錄下來,似乎也很不錯。”
夏長衣不予置評,因為她從小也有著寫日記的習慣,便收了心,進了衛(wèi)生間洗漱。
洗漱完隨意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就從一旁的冰箱里取出了冰牛奶,喝了一口道:“走吧,我們回夏家。”
“你不吃點早點?”江翩突然想到了什么,道:“我已經(jīng)做好了。”
夏長衣望了一眼餐桌,見江翩已經(jīng)準備好了三明治,牛奶似乎也熱過了,想了想,還是去將早餐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