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道士的裝束。”
夏長衣說完,江翩卻搖了搖頭,道:“這只是些子大法,風(fēng)水多只保三代,而這一鶴一拂塵,都是宋家人做的。”
“做的?”夏長衣直接震驚了,這可是龍穴,別人都是選地,不可能改這么大的局勢,若是輕松能改地,這完全不像是風(fēng)水先生的作風(fēng)。
“這就是為什么宋家一個相面的能位列玄門三家的理由了。”劉昱名又開始插口道,“不是能輕輕松松看見,算準(zhǔn),看見和算準(zhǔn)誰不會?主要是改命!”
夏長衣想了想,似乎按照能看見算準(zhǔn),江翩也是不差的,但是真正要是論改命,只怕江翩也是無可奈何的。
“沒錯,很多時候,我們知道了命數(shù),卻難以改變,但是宋家人的確改命很厲害。”江翩算是同意了劉昱名的說法,道:“沒想到你一個小小祝由科知道的東西還不少。”
劉昱名:“……”
祝由科什么時候淪為成討論八卦的技術(shù)了?
“祝由科到底是什么?”夏長衣見江翩提到祝由科,不禁對祝由科也充滿了興趣,問道。
“祝由是上古醫(yī)術(shù),利用祝詞或者找出病由來解決你的問題。”劉昱名解釋道:“和我精神科也算是專業(yè)對口呢。”
江翩看了劉昱名一眼,對夏長衣道:“話療。”
劉昱名氣得想磨牙:“……祖師說得真是淺顯易懂呢!”
夏長衣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原來就是靠嘴皮子吃飯的。”
難怪祝由科被人看不起來,說來說去還是太玄乎了一點(diǎn)。
“……你們的渡陰陽才更像是嘴皮子吃飯吧!”劉昱名冷哼一聲,“好歹我們祖先是給皇宮貴族做事的。”
“傲氣不可取。”江翩聽見劉昱名的說法,直接道:“現(xiàn)代醫(yī)學(xué)要比祝由科好用得多。”
“……”行,說不過這兩個同一戰(zhàn)場的女人!
劉昱名將車上的音樂聲音放大,想要蓋過兩人的聲音,假裝自己聽不見。
夏長衣也不再調(diào)侃劉昱名,又問道:“既然宋家說你是無妻之相,難道沒有給你改命嗎?”
江翩在一邊聽著直接笑出了聲,道:“他肯定不愿意改命。”
夏長衣疑惑,問道:“為什么?”
聽到夏長衣的疑惑,江翩指了指自己的眼角,道:“看他這里的夫妻宮是不是有點(diǎn)發(fā)紅?”
夏長衣透過后視鏡正好能看到劉昱名的雙眼,點(diǎn)了點(diǎn)頭,“的確能看到。”
“說明他桃花運(yùn)好著呢。”江翩解釋道:“宋家說他無妻之相,說的一定不是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