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翩點了點頭。
夏長衣想了想,好像江翩對自己解決這些問題的時候都是一副旁觀的態(tài)度,只有自己遇見危險的時候,她才會站出來。
現(xiàn)在自己讓她幫忙抓狐貍,不知道會不會有什么影響?
“江翩,你幫我真的沒有問題嗎?”夏長衣似乎想到了什么,手上拿著的符箓突然有些不香了,對自己勉強來幫助別人卻要勞累江翩而感到抱歉。
江翩沒有說什么,只是淡淡地看了夏長衣一眼,道:“別慌,沒事的?!?/p>
她的眼神實在是讓人看不出什么,一扇明眸似乎發(fā)白得有些過分,夏長衣眨了眨眼,重瞳眼顯得有些怪異。
說著,江翩手上畫了一個符,貼在了地上,只一會兒,讓夏長衣又插了兩柱香,道:“等會她就會到了?!?/p>
供香火這種事情不是什么人都能供的,但是夏長衣是陰陽先生,能供的多得去了。
兩人躲在一旁,看著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孤魂野鬼一直像是抽煙一般用力吸著,還一副飄飄欲仙的樣子。
“要不要將這些鬼趕走?”夏長衣看著那一個呼吸間就沒了一半的香火,問道。
江翩搖了搖頭,道:“等,就會來了?!?/p>
話音一落,只見那幾只正在抽著香的鬼立馬像是被什么東西吸收了一般,而在上面站著的,便是一身血衣的血煞鬼。
還是那種死樣子,沒有什么血色的臉加上外露的利齒,就算狐貍說這血煞鬼不吃人,夏長衣都不會相信。
煞鬼一旦開了葷,就會對人的陽氣欲罷不能,更何況已經有七八個人都死在了她的手上,說不會作惡,怎么可能會讓人相信。
長劍一把扔了出去,自從上回夏長衣見張為民用過飛劍這一招,覺得帥氣瀟灑,于是自己也學了一下,現(xiàn)在飛劍順暢多了,一劍就將血煞鬼定在了圍墻上。
狐貍現(xiàn)了身,換了一件衣裙,穿著紅色的睡裙,和一身血衣的血煞鬼簡直就像是情侶裝。
“小道士,何必逼我們兩呢?”狐貍的眼神微瞇,眉毛微微壓低,看起來兇氣十足,就差將夏長衣也像血煞鬼一樣掛在樹上。
“那你又何必養(yǎng)虎為患呢?”夏長衣從隱藏的角落里走了出來,眼神清冽,看向狐貍的目光帶著堅定,她不能容許這種邪祟在人間為所欲為。
見到夏長衣的眼神,狐貍又看到了站在隱秘之處的江翩,明白了今天兩個人是做了堅定的心,自嘲一般的笑了笑,道:“大人不是也在這里嗎?難道就不允許我這樣做嗎?”
江翩皺眉,手一揚,只見一道符箓直接貼在了狐貍的嘴巴上。
“怎么了?”夏長衣見江翩似乎非常不想與狐貍對線,竟然直接封了狐貍的嘴巴,還是有點吃驚。
“哦,狐貍會媚術,怕你被她吸引?!苯嬉馔獾囟嘟忉屃艘痪?,夏長衣本來還想問,只是現(xiàn)在也來不及了,只見被劍定在圍墻上的血煞鬼瘋狂地掙扎著,想要直接往江翩身上撲。
夏長衣立馬上前,手上已經拿上了幾個銅板,想要利用陣法將這血煞鬼直接物理超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