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手上的茶杯放下,手指摩挲著茶杯周圍,
道:“要不要讓她回來?”
江翩想到夏長衣穿著白大褂笑得有點欠抽的樣子,皺眉道:“不用了,
若是連一些宵小之徒都解決不了,夏家又怎么能護著她?”
夏天淼聽著江翩的話就差沒將口中的茶水都噴出來了,
要知道也不知道是誰天天護著夏長衣,
自己還害怕鍛煉的機會都被江翩截去了呢。
“再說,每次玄門大比之前總會有人想趁機會來打聽我們三家,
真正在暗地里下手的都是一些小家子,又怎么會將主意打到我們夏家?”江翩臉色沒有什么變化,只是放下了茶杯。
見到江翩放下了茶杯,夏天淼便知道江翩應該是將自己的話聽了進去。
夏天淼笑了笑,
對于小祖師這樣的孩子心理,
他一個男媽媽自然會更容易拿捏住江翩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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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長衣下班后在玄關處換好了鞋,喚了一聲:“江翩?”只是沒有聽見回答,
皺眉走到了江翩的房間里,打開門,只見小狐貍趴在江翩的床上水的迷迷糊糊,酣眼微睜,看了一眼夏長衣。
“江翩呢?”夏長衣問狐貍,心里有點空落落的。
小狐貍舔了舔爪子:“她好像回夏家了。”
夏長衣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都快要天黑了,竟然還沒有回來。
“她有說什么時候回來嗎?”夏長衣上前坐在了江翩的床沿,手開始擼著狐貍的軟肚子。
白手套心里羨慕,也爬到了夏長衣的手邊,見送上來求擼的白手套,夏長衣勾起嘴角,兩手開弓,一起擼著。
然后便是一陣風在身后刮起,夏長衣回頭,卻什么都沒有。
“喵!”白手套一聲尖銳的貓叫聲,對著客廳中間叫了一聲,立馬奔跑了出去,狐貍也像是發現了什么,咬著夏長衣的衣角往中間扯。
夏長衣這才看清客廳的中央多出了一個血色的咒印,上面像是一只血色鳳凰。
她沒有見過這東西,手指微微一觸碰,就像是鮮血一樣黏稠,只是一抹,整個咒印就像被破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