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柳家這婚能結(jié)成功嗎?”夏長衣又開始問了。
問完后還直接微信給宋匪閔轉(zhuǎn)了錢。
宋匪閔一臉無語地看著夏長衣:“你知道我的卦有多么寶貴嗎?”
夏長衣點了點頭,她當(dāng)然知道。
“……那你還問這種不相干的問題?”
夏長衣摸了摸下巴:“他們結(jié)不結(jié)婚,我感覺和我還是有點關(guān)系的。”
她能敏感地察覺到了一些不舒服,感覺是與黃家有關(guān),可是真讓她說出什么異常,又說不出來。
“當(dāng)然。”宋匪閔瞥了兩人一眼,“你要是置身事外,這柳家和黃家就不用在這里大張旗鼓了。”
夏長衣沉思了一瞬,她知道張立民是為了江翩,柳家和黃家至少有一個也會壽數(shù)轉(zhuǎn)化之術(shù)。
按照之前的推測,夏長衣覺得柳宴被害的機會很大,柳蕪定不是一般的童子命,一旦柳宴被殺,柳蕪肯定就是下一個祭品,至于是用來給黃家家主續(xù)壽還是會發(fā)生別的事情,夏長衣還不知。
柳家人與黃家人見過禮,又落座,大概到了吉時,柳蕪就會被帶出來。
夏長衣總覺得很奇怪,那個陣法都是暗地里進行,夏長衣不相信在大庭廣眾之下,有人就能將柳宴血濺當(dāng)場。
若是能勸住柳蕪,說不定還能救一救。
只是柳蕪的戀愛腦實在夸張,談戀愛幾年,自己男朋友能在外面生兩個孩子還沒被發(fā)現(xiàn),肯定是個大戀愛腦。
想法還沒消散,夏長衣就感覺一陣風(fēng)疾速沖向了柳宴。
江翩反應(yīng)迅速,腰間抽出一柄軟劍直接纏住了破風(fēng)而去的暗器。
夏長衣呼吸輕了幾縷,江翩最近用軟劍不多,像是在隱藏什么,現(xiàn)在突然用出軟劍,也將周圍的人嚇了一跳。
“什么人敢在黃家鬧事?”黃家家主喝道,又看向江翩,愣了愣。
“久違了。”江翩手腕一甩,只見暗器落了地。
黃家家主臉色難看極了,但是臉上掛著奇怪的表情。
夏長衣只覺得自己眼前一花,再看過去,只見黃家家主一臉灰敗地跪在堂中,不知死活。
看起來最后還是沒有成功……
夏長衣想著,心里就有了底氣,道:“這暗器突然傷了我,我想若是我受傷了,黃家應(yīng)該也不好對夏家交代吧。”
說著,還翹起了一個囂張的二郎腿,傲倨地看著所有人。
張語遲:真讓她給裝到了。
黃家家主額上微微冒汗,九十多歲的人了,還陪著笑道:“查,黃家一定追查。”
夏長衣心里暗爽,仗勢欺人的感覺竟然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