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到了車旁的時候,劉昱名在車里呼呼大睡著,本來今天早上過來的時候他想著兩人沒有出來還是很慌,連忙去將瘸著腿的張語遲也接了過來,結(jié)果張?zhí)鞄熤苯釉诩依镒着c張行遲都被弟子接上了山,張語遲還斷定兩人已經(jīng)將祖墳里面的東西解決了。
見張語遲說得那么肯定,他也放寬了心在車里面呼呼大睡。
夏長衣敲了敲車窗,直接將劉昱名嚇醒,按下車窗按鈕,心有余悸道:“我要被你們嚇死了,還以為行尸都跑過來要啃我了。”
“怎么會啃你,你好歹也是祝由科的傳人,幾只行尸難道都搞不定嗎?”張語遲揶揄一聲,只是劉昱名整個人露出了苦瓜臉,道:“我們是做話療的,我難道還能給行尸做話療不成?”
夏長衣聽到劉昱名承認了自己搞話療,不禁笑彎了一雙眼,拉著江翩的手就坐進了后排,道:“開車直接回江城?”
“我無所謂。”張語遲知道夏長衣應(yīng)該是在考慮自己,立馬回答道。
江翩也點了點頭,道:“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事情了,你可以回去過完你的調(diào)休假,還有一天假。”
“……”莫名的,夏長衣覺得江翩這一句話就像是fg似的。
車上了高速之后,夏長衣的確累得厲害,一下子倒在了江翩的肩膀上,江翩將夏長衣的頭輕輕扶住,免得掉落或者顛簸。
張語遲扭頭看到兩人親密的樣子,不禁嘆了一聲,道:“小祖師你還能瞞她多久呢?”
江翩垂眸,溫聲道:“我當然希望是這一輩子。”
張語遲沉默著,道::“待到明年的玄門斗法上,又有什么還能瞞住的呢?”
劉昱名聽不懂兩人的話,眉頭擰在一起:“你們要瞞什么?”頓了頓繼道:“你看,我明年也會去參加玄門斗法,我不是就不知道嗎?”
“你和那些文先生能比?”張語遲白了劉昱名一眼,“就像是你走在宋匪閔的面前,還剩下什么?”
“……”
“臉皮都沒給你留下一張。”張語遲也是一個愛插刀的,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道:“只是宋匪閔這次能不能去參加玄門斗法都是一個問題。”
“她的身體已經(jīng)虛弱成那樣了嗎?”劉昱名皺眉,他記得上次他去給宋匪閔做治療的時候,她還勉強可以步行,只是走個幾十米需要停下來喘喘氣。
張語遲靠在座位上,眼神飄向車窗外,看著云霧飄渺的山林,道:“現(xiàn)在除了夏家,還有哪家能過得好呢?”
劉昱名微微一笑,道:“我啊!”
聞言,張語遲冷笑一聲,道:“你要是找不到夏蘇木,你能過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