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聊了幾句后,
突然有位穿著中山裝的大叔拿著稿子上了講臺,調好麥克風后,只見清了清嗓子:“各位同道,
大家最近一定忙壞了吧!”
頓了頓,
又道:“最近陰面術士蹤跡變得更加可查,大家爭取在玄門大比之前將事件都處理好,
以免被陰面術士鉆了漏洞。”
“這是會長。”張語遲在一旁說道,
頓了頓又道:“最近應該是在討論玄門大比的事情,你們夏家應該會將你派出去吧。”
“玄門大比?”夏長衣皺眉,然后露出了一個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
“每三年一期決定你家排名的比賽。”張語遲道:“一般來說,玄門五術山醫命相卜中還是有很多分支,
像我們張家就是算在山科里面,但是走的是武路子,
劉家是醫科,你們夏家也是山科。”
“山科分類比較細,
上屆夏蘇木利用陰陽術算計了我。”張語遲冷哼一聲,道:“他聲稱自己不打女人,
白白將冠軍送給了我,
然后讓我欠下了你們夏家一個人情。”
“所以你之前陪夏蘇木去閩南,不僅是處理老天師的事情,
還是因為欠了夏家一個人情?”夏長衣合理推測道,似乎想到了什么,皺了皺眉。
“是也不是。”張語遲笑了一下,勾唇在夏長衣的耳邊輕聲說道:“這件事情你肯定沒有想過,
因為夏蘇木和我說,
夏家也+沒有辦法了。”
“什么?”夏長衣微微一愣,沒有聽明白張語遲的意思。
“我們三家,
大運都斷了。”張語遲的眼神微微低垂道:“宋家宋匪閔有問題,我們張家也有問題,你們夏家也有問題,而且是一模一樣的問題。”
“什么問題?”夏長衣看向張語遲,只見張語遲笑了一下,輕勾唇角,道:“人丁稀薄你難道沒有發現嗎?”
“宋家難道也人丁稀薄?”
“宋家只有一個孩子,就是宋匪閔,還有一個男孩聽說是螟蛉子。”張語遲回答道,“對于這種需要看天賦的家族,一個螟蛉子就是不想提的傷。”
“什么是螟蛉子?”夏長衣問出了自己的問題。
“養子。”張語遲眼神嚴肅了許多,解釋道,“所以這張桌上沒有宋家人,否則就算宋匪閔病重,也應該有人坐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