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長衣轉(zhuǎn)頭看向江翩:“???”
張語遲只恨自己笑一笑都會肚子疼,“拜托,你現(xiàn)在可是夏家唯一的繼承人啊,你要是不知道——”然后被江翩的眼神給嚇回了肚子里。
“你以后是要做鬼差的,總不會連鬼差編制也不知道吧。”張語遲說得小聲,甚至還帶了點(diǎn)委屈?
夏長衣:“我覺得我得身體還是可以撐個幾十年吧?”
張語遲一聽這話,本來還想反駁,但是一見江翩就在身邊,一下子又將話吞進(jìn)了心里。
“真是怪怪的。”夏長衣心里嘟囔,便和張語遲告了別,還是先去找那女孩的家人,帶著去告了陰狀再說。
“等等,要是那女孩父母不相信怎么辦?”夏長衣剛出門,就想到了這個難題,現(xiàn)在可是唯物主義至上的世界,你要是拉著一個人說你女兒被鬼纏上了,甚至還可能有姻緣,不被打死就算好了。
江翩皺了皺眉,道:“我們先下去看看,這女孩既然在醫(yī)院里住院,她親人總會過來的。”
夏長衣跟著江翩到了急診門前等著,也不知道那女孩叫什么名字,夏長衣不禁感嘆失策,拿出手機(jī)道:“搖人吧,把劉昱名搖下來。”
“劉昱名課應(yīng)該上完了。”夏長衣給劉昱名發(fā)了條微信,看著劉昱名秒回,江翩在一旁看著,心里竟然已經(jīng)有些怪怪的滋味。
“劉昱名就在醫(yī)院,看來他下了課也跟過來了。”夏長衣有些開心,臉上都有了刺眼的笑意。
江翩少見的臉上有了多余動作,然而也只是一瞬間,臉上的神情就又被隱藏了起來。
這時,一身白大褂的劉昱名走了過來,遠(yuǎn)遠(yuǎn)地對著夏長衣招了招手:“在這邊。”
夏長衣拉著江翩的手就跑了過去,只是江翩還是一個隱身狀態(tài),看著夏長衣似乎拉著什么東西的樣子,劉昱名已經(jīng)猜出來是江翩,只是動作上看著十分別扭,竟然有點(diǎn)像住在自己科室的病人?
“怎么了?”看著劉昱名的眼神,夏長衣皺眉。
“你這樣拉著祖師爺,就像拉著一坨空氣,要是讓別人看到了,肯定覺得你是我們科室里面的病人。”
“你們科室?”夏長衣微微一愣,急忙放開了江翩的手,踹了劉昱名一腳:“艸啊。”
江翩看著自己被夏長衣放開的手,冷冷地盯了劉昱名一眼。
劉昱名只覺得自己脖頸突然有些發(fā)寒,看了看空調(diào)位置,道:“不對啊,這空調(diào)溫度怎么一下子這么冷?”
三人一起進(jìn)了女孩的病房,這時候女孩父母還沒過來,學(xué)校倒是安排了輔導(dǎo)員在旁邊跟著,劉昱名與輔導(dǎo)員打過招呼,又聊了幾句病情,見沒有大事,便又拉著夏長衣出了病房。
“要不今天晚上直接在這里把陰桃花提出來吧,我看告陰狀更麻煩。”夏長衣問江翩道。
“在醫(yī)院里?”劉昱名一愣,道:“我給你們打掩護(hù)也是可以。”
“這陰桃花厲害嗎?”劉昱名問道:“這可是野狐仙叫過來的東西,你打得過?”
“喂,你瞧不起誰呢?”夏長衣瞪著劉昱名,總感覺現(xiàn)在劉昱名就直接往自己槍口上撞。
劉昱名攤手,“那你今晚過來唄,說不定那女孩父母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