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缺一個,那就會導致功虧一簣,
這就是所謂命數。”
“為什么能夠窺視未來,并不是我算得準,而是因為所有的事情本該如此。”宋匪閔的話夏長衣也沒怎么過腦子,但是她已經可以確定宋匪閔能夠看到自己的未來。
“你看透了你自己嗎?”夏長衣突兀回過頭問道,
張語遲眼神看似平和地看著她,
卻在四目相對間充滿戒備。
“那自然是沒有。”宋匪閔冷笑:“若是我能自渡,又何必落到這種下場?”
張語遲聽到宋匪閔的話,
下意識地抿了抿唇,卻又沒有說什么。
見到兩人氣氛尷尬,江翩扯了扯夏長衣的衣角,“該走了。”
夏長衣收斂了情緒,她轉頭拉住了江翩的手,江翩的手心依舊很涼。
剛才幾人的爭吵中,鳳羽漾已經偷偷溜去了外面的停車場,走到門口,就見鳳家老小都站在了伍福旺的車前。
好家伙,這是要舉家都去嗎?夏長衣心里念叨,臉色卻還在剛才的煩悶里沒有恢復過來。
“小祖師。”年邁的鳳家老祖也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鶴鳴山,拄著光滑的烏木拐杖,頭發花白,眉毛也是仙風道骨的模樣。
她恭敬地對著江翩鞠了一躬,江翩也沒有扶人的動作,結結實實地受了一禮。
“小祖師,小輩年幼,不知可不可以讓她爸送她?”鳳家都是家主招婿,像是這些雜事都會由男子接送。
“此去不方便帶太多人,伍福旺開車就行。”江翩回答道,看了伍福旺一眼,伍福旺微微頷首。
拉開車門后讓江翩坐進了后座,夏長衣也順應落座。
鳳羽漾跟著伍福旺坐進了副駕駛,似乎有些拘謹,眼神偷瞄著后視鏡,悄悄在打量著江翩的雙眼。
江翩眼神如霜,瞳孔毫無聚色,只剩眼白而無神。
幾人一直無話,夏長衣有些困意,迷迷糊糊之間就躺在了江翩的肩膀上。
江翩手指修長,輕扶住夏長衣的頭,粉白的唇輕抿著,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夏長衣迷迷糊糊再醒過來的時候,聽說已經過了巫峽,她雙目微睜,迷迷糊糊望了江翩一眼:“有點餓了,快下高速了嗎?”
“差不多了。”伍福旺應了一聲,“等會我們先去吃點東西。”
入了酆都的地界,實際上也和周圍的普通縣城沒什么區別,幾人直接住在了離酆都城近的酒店里,等著睡到凌晨子時過去。
夏長衣也不知道為什么最近有些勞頓,直接睡到了江翩叫自己起床,她也沒有多想,或者說她根本沒有辦法多想,好像周圍的情況已經沒有辦法再多想。
凌晨子時的城外還是有些寒瑟,夏長衣披著江翩給她準備的外套,幾人一行走著,腳步聲有點沙沙的,還帶來了一些不詳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