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子。”張語遲眼神嚴肅了許多,解釋道,“所以這張桌上沒有宋家人,否則就算宋匪閔病重,也應該有人坐在這里。”
夏長衣想起了自己剛去貴溪的路上,遇見了的紫氣東繞的車,不禁問道:“聽說宋匪閔有了婚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道:“為啥這個年代還有婚約這種習俗出現?”
張語遲輕笑一聲,“沒想到八卦的東西你了解的挺多的。”
說完,夏長衣看向劉昱名,控訴道:“是他啦,要不是他那大嘴巴,我怎么可能知道。”
劉昱名:???
“看來你不知道?”張語遲看向劉昱名,道:“這不是給宋匪閔拿去沖喜的人嘛?”
劉昱名攤手,道:“那小子生辰八字生得好。”
“都說宋大小姐身子弱,要什么陽氣強的男人沖喜,簡直無稽之談。”
夏長衣眼神中帶著懷疑盯著劉昱名,上回羨慕林禮泉好命的男人好像也是劉昱名吧。
“林家人終究不是玄門中人,我看宋家是想要脫去玄門這層皮了。”張語遲手指捏著酒杯,剛準備喝上一口,就被夏長衣攔了下來,道:“你身體這樣還是少飲酒吧。”
張語遲放下酒杯,一只手撐著自己的臉頰,歪頭看著夏長衣,輕咧薄唇,呵氣如蘭:“好啊。”
夏長衣:!!!妖精!我的第一眼帥t呢?
兩人在大家的眼中簡直像是深情對視,張語遲的眼神像是一把灼燒的火焰,夏長衣卻像是滿含春情的少女。
然后一只冰涼的手掌落在了夏長衣的眼睛上,輕輕蓋住:“……”
夏長衣微微縮了一下頭,抬頭就看見了一張冷漠像利刃的臉。
“我們先回去。”江翩收回了手,抓住了夏長衣的手腕。
“……”夏長衣輕嘆了一聲,好像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回頭正好看到了張語遲那輕笑的臉。
“怎么突然回去?”剛出酒店,夏長衣與江翩并排走著,她察覺到了江翩的情緒,憂愁中帶著難過?
“吃飽了。”江翩說道,夏長衣微微一愣,心下覺得可能和一群老頭子坐在一起真的沒有什么意思吧。
“我想去看看夜景。”江翩突然說道,聲音很輕,像是有什么落在了地上。
夏長衣一把牽過了江翩的手,很涼,但是還是很軟,“那我們走。”
江城市被稱為江城自然是不缺江的,算是長江的下游,一條分支從江城市里穿過分成了新老城區,夏長衣打了一輛出租車,拉著江翩上了車。
江翩看著穿行而過的車流,在昏黃的燈光中隱隱發亮,夏長衣的手還在緊緊牽著她,好像害怕失去什么一樣。
兩人都沉默著,反倒是出租車司機特別能聊,“你們現在是去江邊看夜景?”
“吹吹江風。”夏長衣回答道,那司機卻笑了起來,道:“還以為你們是來旅游的,兩個好姐妹出來玩。”
“也差不多吧。”夏長衣不想再和司機聊下去,敷衍道。
“那你們肯定不知道,前兩天還上了熱搜呢。”司機大叔是世界上最能聊的生物,見夏長衣好像沒有了話頭,立馬又重起了一個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