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長衣剛接過匕首,江翩摟過夏長衣直接跳進了江中。
水只要遇見了夏長衣就會避開,
夏長衣睜開眼,發現眼前異常的清晰,“那是什么?”夏長衣往前指了指,只見前面一片黑色。
“那里的血腥味最重。”說著,江翩就牽著夏長衣的手劃水游到了那團血腥氣的周圍。
“好臭。”夏長衣捂著鼻子,道:“的確有問題。”
江翩從自己懷中掏出了一張符箓,往下一扔,只見那符咒突然染上了血色,看起來陰森可怖。
水下的世界本來就是灰茫茫的,血色的符箓飄在上面,夏長衣眉頭擰了起來,剛想再去看看,卻被江翩直接拉住了手,道:“別去。”
江翩說完,伸手開始往自己腰間抽出劍氣,直視著血色的符箓,一劍斬下。
夏長衣感覺江水似乎都被江翩一分兩份,而此時正好出現了一個背影帥氣的男子,古拙鎧甲,身材偉岸,身姿挺拔。
他的臉上掛著陰森森的笑容,手上拿著一柄大斧,朝著江翩的頭上砍去。
夏長衣感受到令人戰粟的恐懼,一把拉過了江翩,道:“這是什么人?”
江翩搖了搖頭,道:“他應該不是人。”
在這江里行動自如,絕對不是人,也沒有青氣,不像是什么妖靈。
夏長衣本來還想看看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只見那男人又是一斧頭往下劈下,帶起了一陣陣的煞氣。
而在江翩拉過夏長衣的瞬間,夏長衣總算是看到了一些不同的氣。
“是紫色。”夏長衣突然道:“這鬼可能是一朝貴人。”
這男人身材偉岸,臉上的皮膚雖然零零散散掉得皮都快要沒剩下幾塊,但是不可否認他的一斧頭之下藏著紫氣。
包繞紫氣之人,參侯拜將,在看他身上帶著這么重的血腥味,又穿著一身鎧甲,生前應當是個大將軍。
夏長衣給出了推斷,看了還在遲疑的江翩一眼,問道:“為什么這鬼好好的怎么到了江中?”
江翩沒有說話,最近在江城市已經不再是什么安定的日子了,不僅是陰面術士鬧個不停,似乎還有什么發生了劇變。
“我們下去看看。”江翩又往下游了不少,只是那鬼將軍一斧頭又砍了過來。
夏長衣跟在江翩的身后,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江翩拉到了一旁,周圍留下了一道被斧頭砍開的破水聲,還有一條似乎被劈開的縫隙。
真·抽刀斷水!
被這一斧頭嚇得小心臟跳得更快樂不少,夏長衣回頭,只見那將軍直接往這邊追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