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鬼本來還沒出生就死了,根本沒有看到這個世界的美好,死掉之后怨氣極深,沒想到還要被人拘到魂魄養成小鬼,永世都不得超生。
他們對鬼佬的恨意恨不得直接將他咬死,因此也嚇得鬼佬拔腿而逃。
只見一陣血氣散在了江中,這邊鬼佬剛死在了這里,外面就傳出了一道baozha聲。
“不好。”夏長衣有些驚慌,立馬又鉆進了水中,直接游到了外邊,只見整個江中全是渾水,就算夏長衣有著一雙通靈眼,也看不清哪里是人哪里是鬼。
過了一會兒,像是戰爭過后的硝煙散去,外面的人都露出了樣子,只見三個武路子身上包繞著血色,而江翩身邊卻還是清澈。
江翩的臉色依舊很是冷漠,只是臉上的神色十分慘白,夏長衣心里有點不舒服,看向那三個武路子,只是那三個武路子看到了夏長衣后神色也發生了變化,三人頓生退意。
見三人想走,江翩冷哼一聲:“來了,就全部留下吧!”
話音一落,江翩手上的劍氣順水而去,直接要橫掃三人的xiong膛。
只是剛準備掃到其中一人xiong膛的時候,一盞拂塵出現在了幾人面前,直接卷起了江翩手上的劍氣,將劍氣化成了一陣柔軟的防御之氣。
接著身后出現了一身白衣道袍的道士,他長發扎起,長得宛如二十歲的年輕小伙子,面容如冠玉一般修美,和夏長衣一樣能夠在水中行走;身姿如青竹,行走如松柏,一步步地走到了幾人面前,然后將擋下江翩攻擊的拂塵收回到了手中。
江翩知道他身上應該也是佩戴了避水的寶珠,瞇著眼盯著來者,道:“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只見那道士輕笑一聲,看著江翩,臉上露出了憐憫的神情,接著一揮手直接帶著三個武路子憑空消失在了原地。
夏長衣被眼前的道士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但是看江翩的樣子,這個道士好像不是什么正經人?
“這個道士是誰?為什么感覺長得很熟悉?”夏長衣走到了江翩的身邊,想了想,卻似乎沒有想起來長得像誰。
“他是張家人。”江翩說道,夏長衣卻愣了一下,現在張家人總共就那么幾人,突然想到了是誰的夏長衣一雙重瞳都在震驚當中:“他是怎么做到的?難道真的已經參悟了長生的秘密了嗎?”
江翩沒有回應,只是看了一眼已經成碎屑的鬼將軍,皺眉道:“這些陰面術士果然趁機在找麻煩。”
不老
將所有的事情都報了上去,
夏天淼知道夏長衣殺了鬼佬還有點吃驚,道:“不愧是我們夏家的子孫,真是天資稟賦。”
江翩正坐在客廳,
手上端著古樸的茶杯,
她看不懂手上茶杯的質感如何,只是上面一層金色鎏金蓋,
下面是薄如紙張的白玉盞,
應該也算是夏天淼壓箱底的寶貝了。
“小祖師,現在馬上就要到玄門大比,可是長衣還沒有正式回到夏家,總是在外面可能會遭到小人算計。”夏天淼喝了一口茶,
將手上的茶杯放下,手指摩挲著茶杯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