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家被稱為神鳥鳳凰的后人,人人都比較傲氣,
不喜歡與人來往,都很孤僻,但是也異常團結,一個鳳凰令就相當于給全族一個通緝令,
號召全族人來殺你。”
夏長衣聽著江翩的話,
后背竟然生了一層毛毛冷汗,似乎也沒想到這個咒印竟然是代表這個意思。
“這些傳家子弟一個個都比較傲氣。”江翩說完,
看了夏長衣一眼,道:“你現在沒入陰陽行,倒還沒有那么理解陰陽家的處境。”
“處境?”夏長衣微微側頭,這個詞語用在這里說不上的奇怪,她卻能理解其中的意思,道:“就算陰陽家的人再傲氣,可是的確有著傲氣的資本。”
陰陽先生實際上發際于戰國時期的鄒衍,創立了陰陽五行學說,雖說當時諸子百家皆在各大國得到尊崇,但是其中鄒衍更像是一塊被世代帝王藏匿起來的瑰寶。而現在的人也只是聽過一耳朵,對其中更是不甚了解。
“可是就是因為傲氣才會犯錯。”江翩眼神微垂,似乎意有所指,“休息吧。”
江翩去了房間,夏長衣卻還看著鳳羽漾離開的方向,重瞳深邃,微微扶著自己的下頷。
抿了抿唇,她不管如何說,應該也不會對生命充斥傲慢,她本來就是醫生,對生命的敬畏不是說對方成了鬼也是存在世界上,便可以不在意。
江翩見夏長衣還沒有進來,看著陽臺上沉思的夏長衣,似乎能理解她的心情,手拉住了她的手,纖細中帶著筋骨感,是一雙外科醫生該有的手。
她把夏天淼想要夏長衣辭職的想法收了回去,畢竟作為一個醫生與玄門繼承人的身份也并不相悖?
想到之前夏長衣懷疑自己的事情,江翩眉頭微蹙,沒有想其他,只是道:“最近的事情可能比較多,若是后面再有人來找,你收拾了就好。”
夏長衣無語,自己怎么收拾?
“我好像只知道收拾鬼,不會收拾人。”夏長衣眨了眨眼,看向江翩,自己的武力值和江翩差得遠。
江翩也覺得自己不能時時刻刻跟隨著夏長衣,若是出了問題又比較麻煩,就像那些陰面術士已經找麻煩找上了醫院。
只是她還沒顧上說話,就聽夏長衣輕聲嘆道:“過不久還要去上洛山解決陳虹的事情,感覺也不簡單。”又頓了頓,“能隨便給人轉運,不會也是陰面術士的陰謀吧。”
“……”江翩不敢肯定說不是陰面術士在搞鬼,單沖著之前張天師的事情,都不會覺得很簡單。
“張天師的事情就可以說已經有陰面術士在里面參與,張家好歹還是明面上的人物,你說秦面會不會已經被滲透了?”這事情比較蹊蹺,也不怪夏長衣在腦子里放大戲。
江翩手指落在了夏長衣那微微有點上翹的發梢上,想要理順卻怎么也理不順,皺了皺眉,收回了手,道:“不必想這般多,你看頭發都翹起了。”
“……”夏長衣有億點點尷尬,看著江翩認真的模樣,耳尖都熱了起來,微微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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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夏長衣昨天算是好好休息了一晚,一大早先將小狐貍與白手套給備好了早餐,剛準備敲江翩的門,小狐貍就抬著頭說:“江翩回夏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