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長衣覺得很煩,干脆用帶來的黃紙畫了一道符,貼在了女孩身上。
誰知道符剛貼上,女孩突然之間像是觸電了一般,慘叫了一聲,昏死了過去。
劉昱名:“……”
夏長衣也無語,誰特么知道反應(yīng)這么大!
“同學(xué),同學(xué)?”眾目睽睽之下,夏長衣假裝正在呼喊女孩,手上急忙將貼好的符收了回去。
劉昱名三步作兩步走了過來,看了看這女孩只是昏了過去,心里松了一口氣,要是這女孩死了,到時候自己和夏長衣都沒好果子吃。
那道符貼上去的時候,還是江翩手快,抓住了那只野狐仙,用特有的繩子捆綁了起來。
劉昱名三根手指落在了女孩的脈上,知道沒有什么大事,又收回了手,直接叫了救護車。
“這女孩身上還有別的?!苯嫱蝗辉谙拈L衣耳邊說道:“不干凈的?!?/p>
夏長衣倒吸了一口氣,難怪這女孩精神狀態(tài)這般差,原來惹了不止一個邪門的。
“還有什么?”夏長衣輕聲問。
“陰桃花?!?/p>
“這么狠?”夏長衣又無語了,“逮著一只羊使勁薅羊毛?”
“看起來像是之前那野狐仙弄的?!?/p>
夏長衣這才明白了大概是怎么回事了,陰桃花這種邪門東西包含了不少民間傳說,什么做夢可能夢見一個帥哥叫你去找他,什么在夢里面和陌生人顛鸞倒鳳,通陰的人太容易碰見了。
“有不少人不喜歡社交,又想談戀愛,就很容易遇見這種情況?!苯嬉庥兴傅乜戳讼拈L衣一眼。
“嗯,好。”夏長衣咬了咬牙,瞪了江翩一眼,不怪她,只怪江翩的眼神好像在嘲笑自己?
課還沒上完,救護車已經(jīng)到了,一團亂糟糟的,夏長衣也趁亂往人民醫(yī)院趕,正好可以去將這女孩的陰桃花給摘了。
夏長衣開著車跟在救護車后面,上回那場baozha還是給她留下了不少陰影,現(xiàn)在開車都慢了許多。
江翩在車上現(xiàn)了身,乖乖地系上安全帶,看向夏長衣,道:“剛才我們只抓到了一只野狐仙,這野狐仙成雙成對的,另一只一定會回來救它?!?/p>
“另一只野狐仙難道就在醫(yī)院?”夏長衣本想應(yīng)一聲,但又想到江翩不說多余的話,瞬間明白了江翩的意思,道:“所以你準(zhǔn)備將那只野狐仙引出來?”
“你一會兒這么聰明不太習(xí)慣?!苯鎻暮笞贸隽艘粋€棒棒糖,含進了嘴中,“等會她被送進醫(yī)院,你是不是不方便去摘那朵陰桃花?”
“要是送去中心醫(yī)院,說不定我還能去看看,人民醫(yī)院我們只能在外等著?!?/p>
江翩想了想,“要不去問問張語遲有什么辦法吧。”
夏家擅長走陰陽,按道理來說處理陰桃花也是比較擅長的,但是夏家的術(shù)法都是要與人親身接觸,難以以外物作為媒介。
而對于張家來說,因為總是和妖打交道,說不定有些離譜的法子。
這樣想著,兩人急匆匆地沖進住院部,殺到了張語遲的病房。
此時的張語遲依舊是手里拿著一本書,歲月靜好的模樣,然而在抬頭間,整張臉大變,捂住了鼻子:“天吶,你們搞什么,身上一股狐臊氣,好臭!”
告陰狀(上)
“肯定是和狐貍糾纏不清了”張語遲嫌棄的表情已經(jīng)連偽裝的心思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