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素白纖細的手撫過了夏長衣的臉,江翩向夏長衣投來了溫柔似水的目光,如同情人的低訴,如同是戀人的纏綿。
夏長衣不敢躲避,她被江翩含情脈脈的眼神盯得心跳都開始加快,動了動唇,想說什么的時候卻突然被一陣電話鈴聲打斷。
兩人的眼神極有默契地收了回去,而夏長衣的心跳還是在蓬勃地跳動著,她發(fā)現(xiàn)江翩真的不一樣了!
“喂?是道圖嗎?”伍福旺聽那邊已經(jīng)接通了電話,語氣故作輕松地問道。
“怎么?又喝酒?”林道圖那邊語氣也很輕松,似乎還在輕笑。
“可以呀,老地方。”伍福旺立馬順著竿子往上爬,想到能將人約出來的確也方便了不少。
“嗐,你不知道,我家老爺子瘋了,現(xiàn)在也不算什么節(jié)慶,莫名其妙的要召集全部的林家人,要不是老爺子,你現(xiàn)在還約不到我呢。”林道圖幾句之間就吐露了林家可能發(fā)生的事情。
而坐在后排的夏長衣與江翩對視了一眼,大概已經(jīng)明白了林家的處理方式。
“啊?那你們家發(fā)生什么事了嗎?”伍福旺揣著明白裝糊涂,繼續(xù)問道。
“誰知道啊,他們老一輩的老搞些封建迷信,什么讓我繼承林家,笑死人了。”
夏長衣三人:“……”
伍福旺倒是知道林道圖對玄門的事情不怎么上心,只是輕笑道:“畢竟你們老林家家大業(yè)大…”
“又調(diào)侃我呢?”
……
兩人又聊了幾句,等伍福旺掛了電話,夏長衣才皺眉道:“我怎么感覺我們這么做有些卑鄙呢?”
“放心吧,不要有心理負擔,你把事情原原本本與林道圖說清楚,他一定會幫我們的。”伍福旺心情似乎好得不得了,道:“再說是林家的人先坑我們的,我們好心好意讓劉昱名將尸體守著,竟被他們當嫌疑人對待,那我們還不如報警呢。”
夏長衣想了想,好像伍福旺說得也沒毛病,直接邏輯自洽了。
而江翩做事情,更是不講道理的,甚至覺得直接將林道圖bangjia威脅林家將劉昱名放出來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