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面,
還有你和我?!?/p>
像是一陣白光閃進了江翩的腦海中,周圍響起了稚童的嘲笑聲:“是條小蛇,
小白蛇。”
“打死這條小白蛇?!?/p>
“一定是蛇,
打死這條小白蛇——”
雜亂的腳步似乎就在江翩的頭頂響起,嚇得江翩想要逃竄。
“江翩!”一聲熟悉的聲音將江翩喊回過了神,只見夏長衣滿臉焦急,鼻尖上都出了細碎的汗。
夏長衣的確嚇壞了,
江翩昏迷后和死了似乎沒有區(qū)別,沒有呼吸也沒有脈搏,
就連瞳孔對光反射都沒有。
看著驚魂未定的夏長衣,江翩心里也有點愧疚,
小聲囁嚅:“抱歉?!?/p>
夏長衣一把抱住了江翩,感受到懷里冰涼的溫度,
還有點害怕,
雖然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要害怕,可能是與江翩朝夕相處,
已經(jīng)有了依賴,也可能是擔心江翩要是不在了,自己一下子就被玄門里的人和鬼吃得渣子都不剩。
江翩回抱了夏長衣一下,眼眸微沉,
最終還是將自己心里的話都收進了心里。
“如果你不愿意說,
那我就不問了?!毕拈L衣小聲地在江翩耳邊說。
“好?!苯鎽?yīng)了一聲,并不是她不愿意說,
而是現(xiàn)在根本沒有辦法說,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像是被蒙上了一層塵,也許到了一定時候,才能將這些灰塵給擦掉。
玄門大比說是比賽,實際上更像是很多門派世家的學術(shù)交流會,看最近有新出了什么抓鬼新方式,有沒有遇見什么稀有妖種,甚至還能被一些老家長玩成相親角。
這次在鶴鳴山舉行,也算是承張?zhí)鞄熞幻},和張語遲還算是有點淵源,一早就被通知要去做點審核工作。
張語遲趁機也將夏長衣給抽取了過去,幾人在道觀里坐著,沒人來的時候也就聊聊天。
“這一屆來的門派明明報名還有挺多的,沒想到馬上就要開始了,竟然還有很多都沒有報到?!敝驹刚咭捕际菑母鞔蟮篱T佛門中抽取的,現(xiàn)在正在八卦的小道士就是其中一個。
“不是說前面很多人都失蹤了嗎?現(xiàn)在很多世家連二代子孫都沒有了,怎么來報到?”
“巴蜀這邊的還有沒來報到的?!绷硪粋€小道士在旁說道,“都說是蜀道難,現(xiàn)在交通發(fā)達,說不定最后一天爆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