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長衣心里暗爽,仗勢欺人的感覺竟然還不錯。
整個大廳一下子亂了起來,玄門中人自然是知道夏長衣是誰,而一旁的名流就對夏長衣充滿了探究。
夏長衣也不慌,緩緩地站了起來,轉(zhuǎn)身打量了可能射出暗器方向的所有人。
可惜這邊站著的都是玄門中人,大家身上都帶著一些血光,還真是一下子難以分辨。
“夏小姐可有發(fā)現(xiàn)什么?”身穿喜袍的男人走了過來,微微一笑,斯文爾雅。
夏長衣皺了皺眉,她能夠感受到黃士期身上的怪異之處,這種面相她能感受到,應(yīng)當(dāng)是個駙馬相。
在古代能夠尚公主的相,除了斯文爾雅,更多的就是權(quán)勢欠缺。
有才華被壓制之相,最終導(dǎo)致權(quán)勢欠缺。
“既然是黃家的事情,我也不好插手,還請黃家給我一份滿意答案。”
黃士期輕笑,眼睛彎彎,面若春水:“畢竟是士期的婚期,誤了吉時就不好了,不知是否能夠讓士期先于阿蕪禮成后,再來追查此事?”
夏長衣皺眉,若是自己不同意一定會被說過分小氣,而且那暗器本來就不是沖自己去的。
“也行。”想了一會兒,夏長衣最終松了口。
見夏長衣松了口,黃士期還向夏長衣拋了一個媚眼,留下夏長衣在原地搓了搓手臂,惡寒不已。
這男人簡直有病吧,不管自己的穿衣風(fēng)格比較中性,還是這次本來就是他的婚禮,也沒有必要這么風(fēng)騷?
夏長衣又感嘆一句戀愛腦真可怕,這么明顯的拈花惹草難道眼睛是個瞎的才會覺得很相愛?
經(jīng)過夏長衣的同意,黃家的人將柳蕪引到前廳,還需要證婚人在所有賓客面前宣讀婚書。
柳蕪一來,黃士期就像是一個貴公子一般矜持地站立在旁,散發(fā)出風(fēng)光霽月般氣質(zhì)。
夏長衣看著,驚得拿著茶杯的手都頓了頓,“這小子挺會裝。”
宋匪閔在旁輕笑:“你還不知道黃家有多么會裝呢。”
“……”夏長衣無言,想來整個場上說不定就只有自己的情緒全在臉上。
后廚開始上菜了,畢竟算是觀禮,陸陸續(xù)續(xù)的菜一道道上,畢竟文化都是從吃開始。
夏長衣淺淺地吃了點(diǎn),見江翩也是乖巧坐在一旁,眼神里面帶著警惕。
“應(yīng)該不至于毒死我們。”坐在一旁還在夾著菜的路行見兩位大佬都沒怎么動筷子,心里還有些慌張。
聞言,江翩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是個吃貨,但是這個時候也沒有了想吃的心思。
“你是覺得還會來?”夏長衣見江翩的眼神落在了柳宴的身上,瞬間明白了江翩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