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有多重的命就能背著多大的運,背不動簡直沒眼看。
夏長衣心里這樣說著,臉上掛著微笑,
雖然看起來陳虹臉上的笑意有些勉強,但是好歹還是勾了勾嘴角,
也沒有到那般說不出話的情況。
四人說實話不熟,便是吃飯也隔著遠遠的,
夏長衣有潔癖,不是很愿意和陌生人同吃一桌飯,
也就隨便嘗了點,
看向陳虹道:“陳小姐看起來最近的確沒有前不久那般意氣風發?”
陳虹面上有些尷尬,也放下了筷子,
不是很好意思地看向夏長衣,帶著歉意道:“人一旦到了那般時候,便是有些驕傲了。”
夏長衣不置可否,道:“或許吧。”她看向還在不停吃的江翩,
嘴角勾了勾,
本來以為很傲慢的江翩,此時不也像是孩子一樣吃得正歡嘛。
吃到一半,
劉昱名看向夏長衣,道:“你看這件事?”
夏長衣知道劉昱名的意思,道:“沒什么大事,就算有事,我們最近也沒辦法調休。”
“要不,你用什么辦法保一下最近一個月?”劉昱名心里還是有點擔憂的,問道。
“你個祝由科的都保不住了,我怎么保住。”夏長衣覺得祝由科對這些事情應當是手到擒來的,求自己還不如求劉昱名。
劉昱名眼神直接往江翩身上飄,實際上本來就不在意夏長衣態度,也知道夏長衣沒有這幾把刷子。
只是江翩吃得正歡,根本不在意劉昱名,察覺到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自己的身上,江翩才抬起了頭,看向陳虹,目光又放在了劉昱名的臉上,然后露出了嫌棄的表情道:“我們管陰陽家的事情,這為人治病本來就是你的強項,怎么也找到我們?”
“師傅,是有人逼我這么做的,不是我本來的意思。”陳虹算是明白了,她去求了不少大師,只是大家看著她就禮貌就拒絕了,要不說自己惹不起,要么就說是自己自找的,想著之前找過夏家,過了這么久,打電話給了劉昱名搭線,既然大師來了,就說明還是想要看事的。
夏長衣沒有什么多余的想法,倒是好好看了一眼。
只見陳虹的下嘴唇處的凹陷里帶著黑煞氣,也是臉面上最黑的地方,這地方叫作承漿,中醫上定穴位也是定在這里,代表吃食,而這種煞氣看起來是吃了什么不對勁的東西,便問道道:“你最近吃了什么?”
“……”陳虹抿了抿嘴,不敢說出自己吃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