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過去閩州就差不多要十多個小時,不禁皺了皺眉,
從車上摸出了一包煙,還沒抽出來,
冰涼的手就按在了她的手上。
“上回你不是已經見過了嗎?張家的祖墳。”江翩沒有勸誡夏長衣抽煙,眼神依舊看著劉昱名,
只是手上的勁力大了幾分,
似乎帶著警告的意味。
夏長衣無奈,將煙放下,
看向兩人,道:“先上車,東西都帶好了吧?”
劉昱名聳聳肩,又拍了拍自己放在一旁的包,
示意已經帶好了:“我就是一個祝由廢物,
到時候你們可要在前面頂住。”
“祝由術好像也有很強的人吧,能夠引火去煞的那種?”夏長衣現在的知識面已經廣闊了許多,
當然不會再認為祝由術還是一個話療技術。
“已經失傳了。”劉昱名輕聲嘆氣:“之前大家都是江湖郎中,游街串巷居多,收得到徒弟還好,收不到徒弟的連名號都消失了。”
夏長衣開著車,啥也沒說,偷眼看了看江翩,江翩更是一副不在意的樣子。
江翩本來就是不知道活了多久的怪物,對時間的流逝更是不在意,何況是傳承這種東西。
“怎么了?”江翩見夏長衣一直飄向自己的眼神,問道:“你是不是有很多問題?問吧。”
夏長衣回避了江翩的眼神,她也不知道怎么問比較好,也許只有她站得更高的時候,才能問更多問題。
第二天中午,夏長衣迷迷糊糊被劉昱名叫醒,才發現已經到了閩州。
閩州的空氣已經飽含了海水的咸味,空氣中都是彌漫著shi潤。
適合養一些陰氣比較重的東西,也適合養一些亂七八糟的。
“這地方還真是不錯。”劉昱名下車后深吸了一口氣,拿出行李后將車交給了門童。
拒絕了他人幫忙提行李,劉昱名直接單手拎著,去前臺辦理住宿。
三個人預訂了兩間雙人標間,夏長衣也沒說什么,之前在值班室里住習慣了的她也不是什么矯情的人。
“我們也就在這邊住上一晚,等明天就去張語遲給我們的地方。”夏長衣解釋了一句,又看向江翩:“那地方聽說在山村里,我們要不要再多準備一些東西?”
“開車去唄。”劉昱名不帶害怕的,對于夏長衣的擔憂,他覺得自己是男人,根本不會被剽悍的民風給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