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大部分人做這種事的時候,腦子里飄過的都是痛定思痛引以為戒,從此避諱著再也不碰。
但裴京郁顏控發作,感覺自己沒虧。
就是喝醉了視野模糊,感官刺激也被抑制,好多方面確實都是迷迷糊糊。
包括alfred的活到底爛不爛,裴京郁其實不太清楚,當面全在胡說八道。
凌晨五點多,從混沌的夢里醒來,再也沒有困意了,裴京郁揉揉腦袋,身體柔韌地蜷縮起來,在衣柜里抱成一團。
便簽上寫著alfred的手機號碼,被裴京郁隨手放在床頭,離衣柜不過兩三步,可以說是觸手可及。
可裴京郁沒有聯系的意思,記仇地嘀咕起alfred嘴巴很討厭。
那點樂趣和好感僅限于在心里徘徊,讓他放下矜持去主動,對面想都別想。
他窩在一方角落,體內翻涌的潮熱慢慢冷卻。
接著補了一個回籠覺,這次的內容健康綠色,裴京郁睡到八點半,保潔固定上門來打掃。
走進屋的時候,裴京郁已經在餐廳喝牛奶,保潔看到高挑秀麗的青年,寒暄了幾句家長里短。
“我兒子像你一樣就好啦,從讀書到工作,樣樣都頂尖,大人從沒有操過心吧?”保潔道。
她再抱怨:“我家小孩子周末半夜不睡覺,白天在床里賴到下午,半點都不正常。”
裴京郁開解:“我一樣很貪睡,他在學校累了當然要多休息,不影響成績就好。”
保潔笑著說:“英語考了28,還敢在夢想墻上寫劍橋呢,拿著地圖也找不到教學樓,我跟他說我有個雇主是高材生,人家能講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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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語言。”
裴京郁眼角彎彎:“我要靠它養家糊口,怎么能拿來比?”
現在教育環境很卷,大人們絞盡腦汁各顯神通,學生們被寄予厚重希望,上上下下繃緊一根弦。
與旁觀者說起時,當母親的難免長呼短嘆,不自覺地倒苦水。
裴京郁在工作場合個性鮮明,往往掌控著步調,此刻卻是個溫柔耐心的傾聽者。
保潔擦拭著大理石桌面,忽道:“哎呀,小裴你上周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