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遲早得被弄死,一上chuang謝昭君完全就跟換了個人似的,疑似那次chunng照進現實了靴靴。
手指頭都酸得不想動彈,想起今天要做的事情,又不得不慢吞吞地爬起來。
“屋里這么熱,怎么不把圍巾取下來?”裴母問道。
前幾天跟裴鏡嫣說謝昭君生日要到了,她又跟爸媽說了,于是又把幾個人叫回家里聚餐來了。
裴京郁把米白色的圍巾在脖子上纏了好幾圈,把整個脖子遮得密不透風,生怕讓爸媽看到一點難言的痕跡。
“哈哈,今天有點冷。”他打了個哈哈。
謝昭君好像被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許明州說的裴京郁,好像與他認識的裴京郁,完全不相關。
裴京郁在他面前實在是太好,太正直、太陽光了,竟然會干出偷偷加吻戲這種卑鄙的事情!
裴京郁會打架?
謝昭君想了想,完全想象不出來。
他握著手機,一郁間表情都凝滯了。
還是問問裴京郁好了。
點開通訊錄,卻忽的想起,他才冷酷無情地讓裴京郁別來。
說不定裴京郁現在正和夏栩打的火熱,他不應該去打擾他們。
摁滅屏幕,謝昭君想起許明州所說的過家家。
謝昭君小郁候就對過家家不感興趣,每天不是算題,就是算題。
但是耐不住裴京郁求他,死纏爛打,就是要讓他扮演公主。
最后謝昭君答應,和他們一起走個流程,盡心盡責的扮演啞巴公主,一言不發,盡管他這個角色本應有很多臺詞。
可是那又怎么樣,他是那個院子里最好看的小孩,睫毛長長,眼睛大大的,嘴巴又小又紅,精致的像是個洋娃娃,即使不說話,也沒有人提出異議。
過家家的游戲極其無聊,謝昭君昏昏欲睡,等王子打敗巫師,來到他面前后,他想的是,終于要結束了。
然而,說完臺詞,下一秒,謝昭君只覺得臉上一軟,一個響亮的“波”就印在他的臉上。
他整個人都呆住了。默契之下,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暗暗滋長。
裴京郁依然總是將專注的目光聚焦在他身上,但那如黑曜石般的眸子里,好像比原先多了些什么。
只是謝昭君并沒有把心思放在這上面,他在忙著做另一件事情。
通過裴京郁,他聯系上了扶高寒的哥哥,扶高遠。
謝昭君約扶高遠出來見了面,又說出了幾件扶高寒上位之后,借著扶家名頭做的事情。
是哪里出了問題?
謝昭君挑挑眉,覺得裴京郁的話十分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