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一晚上能夠發生的事情并不多,就老同學吃個飯敘個舊聊個天唱個k,裴京郁掰開揉碎了也沒有講多久。
謝昭君靠在裴京郁肩上聽他講完,整個人明顯有些意猶未盡:“阿郁,沒有了嗎?”
“嗯……應該就這些事情了。”
裴京郁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開了口:“哦,對了。”
旁邊的保鏢回道:“我們的人剛剛看見他進酒店大門。”
秦瑜彎唇一笑,他這次買通了酒保下藥,在這么混亂的場景里,沒有人事先告知對面,沒有提前準備,誰又能顧及得了誰?
此刻的他已經在心里認定裴京郁是插翅難逃了,謝昭君頭上的帽子有了。
忽然有位酒保端著酒盤,噙著得體的微笑款款而來。
保鏢把酒保攔住:“停下,你是什么人?”
那位酒保臉上笑容不變,露出謙和又恭敬的笑容:“秦先生是我們場的特級顧客,我們特聘調酒師出了新品,今天恰好您在場,
霸總の幸運
【鏡子】:【圖片】這是你。
白雪上被人用手指劃出一道道深色痕跡,定睛一看竟然是只碩大的豬頭。
裴京郁咧開嘴冷笑了兩聲。
不甘示弱地蹲下在雪地里畫了只卷心菜包著的狗,簡稱菜狗。
【郁】:【圖片】菜就多練。
那邊沒有回復,裴京郁收回手機,凍得通紅的手都有些沒知覺,索性不管了,就著雪開始完成自己的大作。
捏了半天,一個歪歪扭扭的雪人終于出生了,倆豆豆眼一戳就見到了這個世界。
裴京郁又使著小樹枝在雪人的臉上戳了兩個小窟窿當做淚痣,一個迷你謝昭君就完成了。
總覺得好像少了點什么……
裴京郁手指剛想撫上臉頰作沉思狀就被冰了個徹底,顫抖了一下悻悻放下了手指。
圍巾好像被什么東西掛住了,裴京郁低頭看去,自己的紅色圍巾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樹枝勾出了幾根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