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熟,沒那么大的本事去抓他,所以來看醫生。”
醫生匪夷所思:“昨晚剛上過床,把你折騰成這樣,難不成他現在就跑沒影了?”
雖然跑的人是自己,可裴京郁一副受害者姿態,滿臉單純地點點頭。
醫生見多識廣,能推測出大概狀況。
他一猜一個準:“你們太不靠譜了,你和他是哪種不熟?不知道人家真名,也不知道人家背景,就知道長得有多帥?”
裴京郁:“?!?/p>
醫生讓他往后多加注意,再開了化腫的藥膏,指示他去隔壁機構做風險篩查。
快速法半個小時就能出結果,要不要吃阻斷藥自有判斷。
裴京郁禮貌地道謝,醫生繼而看著門口,登時感到困惑。
“怎么您也要跟著走了?”他問謝昭君。
謝昭君說:“我的情況差不多?!?/p>
他頓了頓:“而且我被硬塞了一大疊錢,感覺我遇到的更不是什么好人?!?/p>
醫生:???
開玩笑的吧,是誰膽大包天嫖了投行的首席啊?
他發出飽含同情的感嘆:“天哪,你倆怎么都撞上渣男?”
裴京郁:“……”
他不由地瞪了身旁的人一眼,謝昭君微微偏過頭,緩慢地勾了下嘴角,瞧著很是紳士。
通過這個動作,裴京郁看清楚謝昭君有兩顆虎牙,給笑容增添了幾分惡劣意味。
被衣物擋住的牙印還隱隱作痛,裴京郁幾乎是條件反射般脊骨發麻。
他感覺不妙,如獵物嗅到陷阱氣息,迅速與人離遠了些。
但離得再遠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這會兒要結伴去機構,彼此根本就分不開。
裴京郁被弄得狠了還沒恢復,這時候堪堪支撐,裝得一切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