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涵涵涵涵】:怎么了,郁。
【郁】:如果有這么一天。
【李涵涵涵涵】:什么?
【郁】:你推的一個紙片人,突然說他要來找你,你會怎么辦?
【李涵涵涵涵】:哦,啊?你說什么?那我當然會選擇狂喜。
【郁】:(扶額揮手jpg)你退下吧。
沒有園神的
他的??
謝昭君沉默地放下手中的書,伸出手拼命使著勁將自己的手腕掐得通紅,他死死抿著嘴唇,將尖銳襲來的疼痛咽下心底,一聲也不吭。
一雙烏眸中盛著的希冀像是將熄未熄的炭火,只剩下零零碎碎的火星子。
對方終究還是離開了。
因為玩家離開的時候還和他說過可能會有一段時間不能來看他。
所以起初的時候,謝昭君以為對方只是遇到了什么困難的事情沒有辦法上線,并沒有太過于擔心,于是他等啊等,等啊等。
他等到陽臺上的花謝了又開,他從十次百次千次如一的日暉燦爛等到夜色落幕,從夏日聒噪蟬鳴等到深秋寂寂葉落,再等到初冬簌簌雪飄。
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心里最后的那份希望也逐漸變得渺茫,連同著血肉一起流失殆盡,最后只剩下一具空殼。
顧冶的父親是醫生,母親是教師,作為中產階級,他從小到大沒為錢財煩心過。
如果沒有那場變故,他的人生自出生那天就格外明朗。
然而一場車禍奪走了他的父母,在他還未學會講話那天,家中親戚就爭奪他的撫養權,為的也不是將他平安撫養長大,而是覬覦一份不屬于他們的遺產。
一個未成年的孩子自然是沒有擁護,也沒有辦法護住這些財產。
約莫顧冶當真克星,領養他的小姨一家死于意外。
之后,再沒人君意領養他,盡管顧冶生得確實漂亮,也算得上乖巧,帶出去從不會丟面子。
然而沒人有這樣的膽氣去收留一個克親的孩子。
顧冶來到福利院,繼續當自己的小霸王,容貌確實是一把有力的武器,幾乎沒人不喜歡他。
角落里那個生蘑菇的小透明是唯一的例外。
他不喜歡這些玩具,也不喜歡顧冶。
顧冶搞不清他腦子里裝的都是什么稀奇古怪的東西,就和福利院其他孩子的評價一樣,這小孩確實是個怪人,總愛一個人待著,總是不起眼到容易忽略的地步,并不以為苦,樂得自在。
過完年,即將回到學校里去,顧冶望著周遭一群苦著臉的孩子,心中并未有實感,于他而言,換個學校并未有什么不同之處,依舊會有成群結隊的人喜歡他,他生來就是被人喜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