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謝,他自然是要跟著我姓,往后也要跟在我身邊,自然是要和我名字匹配,兩個字不好,念著不好聽,也不好玩,我想想,爸爸,你等我想想……”
“……謝、謝……謝昭君?”
謝自祈叉著腰,高坐在床上,笑容明艷,卻殘忍:“他就叫做謝昭君,我為他取的這個名字。”
“綠酒一杯歌一遍,再拜謝昭君,一呢,就祝我長命百歲,二呢,就祝我身體早日康健,三呢——”
謝自祈笑:“就讓我們永不分離。”
“好嗎?”
那束花被裴京郁湊上他眼前,于是粉色在視野里急速放大,花香在兩個人身側紛飛。
同時接近的還有對方那雙露出來的綠色眼眸。
裴京郁看向他道:“以后我不會莫名其妙消失了。”
“都怪可惡的園神,突然就更新,一更新就是這么久。”裴京郁說到這里有些惱怒,“現在知道原因了,老實了。”
伸出手揉了揉謝昭君的頭發,裴京郁道:“一定不會再不見了。”
“好,我相信你。”
“阿郁。”
回到家后,裴京郁有點餓了,開始準備做飯,簡簡單單吃完飯,又過了好一會,對方才給他發來報平安的短信。
霸總の榮幸
兩個同事恰好相攜從裴京郁身旁經過,對著他說了一句再見。
“再見。”裴京郁微笑著回了她們一句。
李娉婷看著門口站著的謝昭君,和身邊的林詩悅小聲地討論起來。
“這不是那個……”
“也不知道他在等誰。”
謝昭君從睡夢中醒來時,太陽已經曬燙了他的眼睛,
日光不講道理,透過房間唯一一扇狹窄的窗戶,炫耀光亮。
至于這份光亮是否真的適配,暫且不提,謝昭君保持著仰躺的姿勢,許久,才冒出一個念頭——
又餓了。
衣食住行,食是第二位,于謝昭君來講,卻是第一位。
由于饑餓難耐,謝昭君在床上翻了一個身,床板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因年久未修顯得破敗,又因由這份破敗,發出不堪重負的聲音。
目光從布滿蜘蛛網的天花板移到身側擺放著各種雜物的木箱。
這年頭已經不怎么能看見木箱子,容易潮shi,也重,不好搬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