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昭君聽到后,腦袋輕微一動,不動聲色繼續聽著。
“不可能吧,楊震國那兩口子不是一向很窮嗎,怎么會突然和有錢人扯上聯系?”說這話的人一臉厭惡,很顯然對這兩人感觀并不好。
另一人附和,“我也覺得是假的。”
這裴卻有人chajin了話,“是真的。”
是住在楊震國家附近的人,他說:“那小孩的確住在楊震國那里,而且我昨天還看見他們拿小孩衣服去賣錢了。”
這話一出,一群大人紛紛瞪大了眼睛,譴責道:“連小孩穿的衣服也不放過,可真不是人。”
“不過這個小孩到底是怎么回事,突然從哪冒出來的。”
“我聽說啊……”
話還沒聽全,謝昭君就被他爸支在空中,“兒子,走了,你媽還在忙,現在沒空出來找我們爺倆,我們先回家嘍,你爸身上還臟著呢。”
于是,謝昭君只能看著那幾個大人離自己越來越遠,越來越遠,最后一點聲音也聽不著了。
謝昭君無奈嘆氣,他正聽到關鍵部分呢。
謝勇盛一回到家就直奔浴室,謝昭君則坐在沙發上,還在思考著剛剛聽到的事。
他總覺得,這事不簡單。
另一邊,楊震國家里,裴京郁回到自己的小臥室,周圍簡陋的環境依舊令他感到不適應。
楊震國夫婦還沉浸在發財的喜悅中,沒怎么管他。
他把門關上,小心地拉了拉,確定門關緊后,才回到床邊的位置。
裴京郁用手在枕頭底下掏了掏,掏出一個小熊掛件。
掛件很漂亮,鼻子處鑲嵌了一顆碎鉆,在昏暗的光線下閃爍著微弱的光亮。
裴京郁將掛件捧在手心,用沒受傷的那半邊側臉小心地蹭著,動作中帶著珍視意味,像一只找到了依靠的小動物。
他想,幸好他把媽媽送的掛件藏起來了。
裴京郁聽得心都快要揪了起來,看來以前那些事還是給謝昭君帶來了很重的陰影,感覺要用一輩子治愈了,要不然這么久了為什么還是忘不了。
“沒事了,現在已經沒事了。”裴京郁給他倒了杯水,“這些人真的太惡心了,還好現在都已經威脅不了你了。”
一個金桔子,一個智力有問題,還有幾個智商生死未卜。
想起秦林上次跟他說的山人自有妙計,這個噩夢,嘖,不會是在做法詛咒謝昭君吧,按照目前幽默哥表現出來的智力,感覺是有可能做出這種事的。
看著謝昭君這么可憐的樣子,心里對秦林的厭惡又上漲了n個百分點,心里罵了一百遍。
刻意一晚上沒睡的謝昭君抿了一口水,感覺這口憑空想象憑空捏造的又大又圓的鍋應該是成功地甩給了秦林,心情不由得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