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了半天,按照我的審美來看,這個最好看,也最簡約和適合?!?/p>
謝昭君和他咬耳朵,語調纏綿:“原來是這樣?!?/p>
“我也覺得這個最好看?!?/p>
“說起這個,我那天還想著找你算賬呢。”
裴京郁說起這個就露出一個恨恨的神情,對著謝昭君哼了一聲。
“那天晚上不是算夠了嗎?”謝昭君眼睛一亮,連忙眨眼,“難道阿郁還沒算夠嗎?”
裴京郁“暴怒”,紅著臉把抱枕扔到謝昭君懷里:“啊啊啊,你給我出去!”
“qaq。”謝昭君乖乖抱著抱枕,退到了二十厘米之外。
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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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落地窗邊漏進幾縷陽光,裴京郁筋疲力盡地昏了過去。
他整整一晚的狀態很混亂,有時失控地掉眼淚,有時啞著嗓子在求饒。
酒精麻痹了他的理智,身體的反應卻依舊敏感,他青澀地遵循著本能,去追逐另一個人的體溫。
他連逃離的力氣都沒有,也沒想過推拒,被陌生的感官刺激牢牢支配。
到最后眼眶干澀,裴京郁視野模糊,狂歡過后浮上來的不是饜足,轉而是難以言喻的空落與不安。
他試圖抓住一些什么,下意識地往溫暖處靠攏。
夢境黑沉漫長,之前種種如春宵幻覺,好似可以隨著酒精一同消失不見。
裴京郁被鈴聲吵醒的時候,完全沒有睡飽,還以為自己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