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shejing了嗎?”方草睜大眼睛問。
齊硯被這正經的句式問得有些想笑,他用指弓輕輕彈了下方草shi嗒嗒的內褲:“你也射……”
“女生沒有jingye。”方草推開他的手,說完后才反應過來,她瞪起眼睛:“你知道,你故意的?!?/p>
她翻身朝向里側,因為側臥雙腿并起,腿間的黏膩更加明顯,她右手伸到膝蓋中間,把兩腿撐開一點距離。
齊硯唇角的笑隱去。
方草把臉埋入枕頭里,微微弓起雙腿。身體里的燥熱慢慢退去,裸露在外的皮膚感覺到一點涼意。
噴射到大腿上的粘稠液體順著腿縫往下滑。擔心弄臟床單,方草伸手去截住。指尖碰到微涼的液體,她大腿哆嗦了一下。
方草忙拉扯起褲子。
內褲已經shi透,被shi透的布料貼著的那些她分不太清楚具體結構的地方感覺有點酸,像是累過頭了一樣。
是被又熱又硬的大蘑菇頭頂著磨蹭時產生的強烈的酥麻感讓它累了嗎?
方草閉上眼睛。
卻沒有畫面可回憶,只有那時把整個房間里的空氣都攪蕩得發燙的燥熱感和在皮膚下四處亂竄找不到出口的亂流在腦子里縈繞,惹得她又是一抖。
他們那樣是對的嗎?是可以的嗎?那些是壞事嗎?如果蔓蔓姐知道了會生氣嗎?
不會的。方草暗暗搖頭。
齊硯怎么會對她做壞事呢。他并沒有強迫她,從始至終,她的身體對于那樣的靠近都無半點抗拒。并且,她確定那是舒服的。
可是明明好舒服,為什么最后的結尾還是勾起了痛苦的記憶?
齊硯松開她,退到床邊。
“齊硯……”
“你要是……”
兩人同時開口。
齊硯停下:“你先說。”
“哦……我……”沒了剛才的沖動,再次嘗試開口,方草猶豫起來:“我一下忘了,你先說吧?!?/p>
齊硯把疊了幾層的衛生紙遞給她,沒有說話。
房間里很靜,只有柔軟紙張擦拭皮膚的聲音?!鞍察o得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方草想起了這個每個上過語文課的人都聽過的比喻句。她忍不住側耳細聽,沒有針落下,但她清楚聽到自己的心跳,還有……
不屬于自己的另一個心跳。
她扭頭向身后看了一眼。
擦完后,方草把紙遞給齊硯,提好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