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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夢 我殺人了（第2頁）

腳背被tangchu了一dao紅印。

方草重新生火，煮好了米粥。爸爸從地里回來后，難得夸了她一句“咱小草懂事了”。被夸獎的喜悅讓方草覺得腳上的tang傷好似榮耀的勛章。可她臉上因為興奮和害羞激起的紅暈還未褪去，爸爸手里的碗當地一聲放到了桌上：“怎么全是蒼蠅，想給你爸喝蒼蠅湯啊？”

媽媽端著切好的咸菜往屋里走：“你急什么啊？小草才多大，比灶都gao不了多少，能夠著就不錯了，背不住掉j去一兩只蒼蠅。”

“夠不著就別zuo！”爸爸把筷zi一摔：“老zi累死累活一天，到家后連頓囫圇飯都吃不上，差dian吞只死蒼蠅，還不能說了？我就說，廢wu一個，養你這么多年屁用沒有，白浪費老zi這么多米。”

抓著方草的手突然用力，被拉扯的痛楚和tui間的黏膩重新回到了她的shen上。她gan1嘔了一聲，胃里又開始翻騰，好像那天那鍋掉j了蒼蠅的白粥都灌j了她的肚zi里。蒼蠅接chu2到她的血ye，重新變成了蛆，在她的tui上、肚zi上亂爬。

她的tui被折起an到了xiong前，xiashen一陣疼痛襲來。

方草叫chu了聲。

齊老師把她an緊，chuan息聲中夾雜著一些不耐煩：“沒事，就疼一xia，忍過去就舒服了。等小草真正嘗了它的滋味，就再也離不開它了。”

更qiang烈的疼痛傳來，方草gan覺自己的shenti像在被怪獸的chu2角qiang行撕扯開。她蜷縮著shenti向上掙扎。

“小草讓老師開心了心qg好了就更有動力給小草找學校讓你上學了。并且你不是說要報答老師嗎？”齊老師的話語里帶了些威脅的意味，他更加用力地bi1近她。

方草的shenti幾乎被an成了對折，蜷縮的腳趾拉扯著小tui的肌肉，chu1在chou筋的邊緣。她忍著痛勸自己要聽話。

只有聽話，齊老師才會gao興，才會讓她留xia，她才不用再回到那個空無一人破敗臟亂的家，她才可以接著讀書，以后上大學找工作賺錢。

她得聽話。

她什么都沒有，只能指望齊老師了。

她必須得聽話。

“嗚……”女孩哭著叫了chu來。

可是，好痛。未來好遠。還要經歷多少個這樣的夜晚，才能到達？

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