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zhuǎn)頭和鬼對視,一起走向一旁的車子。
車停在門口。
鬼攔住蒲早去開車門的手。他走下車,繞到另一邊,拉開車門,把蒲早抱了出來。
小徑上有牽著狗的人走過,經(jīng)過鬼的身邊,頻頻回頭。鬼全無注意,只看著蒲早。
打開房門,他低頭吻住蒲早,抬腳把門踢上。
蒲早環(huán)住他的脖子,身體迫切地向他靠近。
寬大的裙擺困住了她的腿腳,她試圖抬腳踢開,卻聽到鬼一聲低哼。
她忍不住笑了起來,手繞過層疊的緞面摸索到他的下身:“踢到哪兒了?”
“哪兒都踢到了。”鬼聲音低低的,帶著點沙啞,像在撒嬌。
蒲早的心越發(fā)軟下去,她笑著舔了舔他的下巴:“親一下會好嗎?”
鬼眨眨眼。
蒲早的手滑到他腰側(cè)。
鬼放松懷抱著她的手臂。
蒲早慢慢蹲下身去。她扯出他的襯衫下擺,抬手撩高,嘴唇貼上他的小腹親吻。另一只手則沿著大腿往上撫摸,隔著褲子揉搓上方的隆起。
隆起愈發(fā)高聳。蒲早不用低頭,腿間鼓起的大包便頂住了她半張臉。
她慢慢移動嘴唇,同時伸出舌尖,在腹股溝處留下淺淺的水痕,水痕在褲腰處戛然而止,嘴巴隔著褲子包裹含吮住斜上方翹起的粗大roubang。
鬼喘息著揉搓蒲早的頭發(fā),下身控制不住地輕輕頂蹭她的臉。
蒲早一邊沿著隆起的roubang含吮,一邊伸手解開了他的褲扣。
拉鏈順暢地滑向底部,蒲早左手向下扯,褲子滑落,堆在她膨起的層疊裙擺上。
嘴唇正好磨蹭到下方,她伸出舌尖,隔著內(nèi)褲戳弄舔舐柔軟的囊袋。
布料被口水洇shi。蒲早左臂扶著鬼的大腿,張嘴把shi漉漉的布料和同樣潮shi的囊袋含進了口中。
鬼低聲shenyin,伸手攏住她的臉頰揉搓,微顫的指尖按揉著她含著自己卵蛋的柔軟唇瓣。
嘴唇含吮包裹,手掌則握住越發(fā)直挺粗硬的roubang上下擼動。
呼吸聲、舔吮聲和吞咽口水的聲音次第奏響,鬼的輕哼低喘緊隨其后緊密應和。周圍的空間在這聲音的共振里氤氳顫抖,溫度升高,密度變小,空氣中像是飛出了無數(shù)細小的絨毛搔刮著兩人的皮膚。
蒲早嘴唇發(fā)癢,喉嚨發(fā)癢,被鬼撫摸著的每一處都在癢,而未被觸碰到的地方則因為渴求泛起另一種癢。
她雙腿一軟,跪坐在了層疊的裙擺上。身體和手同時下沉,內(nèi)褲被斜拉下去,沉甸甸的roubang打在她的臉上。龜頭親吻到她的臉頰又迅速彈開,把shi滑的腺液拉扯出透明的水線。
蒲早shenyin著抓住他早已被腺液濡shi的內(nèi)褲邊緣,張嘴含住了roubang的前端。
碩大的傘冠塞滿了她的嘴巴,shenyin聲還未發(fā)出便被堵在了口中,聲波的震動由嘴唇傳向青筋遍布的莖身,來不及吞咽的口水從嘴角溢出,流到下巴上。
鬼屁股一抖,低哼著捏緊了她的下巴。他用拇指輕輕揉搓,然后把沾shi了的手指放到唇邊,把她的口水含進口中。
蒲早微微瞇著眼睛,手掌握住roubang下半段,舌頭繞著傘冠下方的冠狀溝打圈,不時在頂端的小口處戳弄、嘬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