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住持頷首。
“大師可曾見過?”
住持搖頭:“那位可是從蟬農建寺以前,就已經存在的活神仙吶”
“喔?那比起珠仙人呢?”
“沒得比,沒得比。”住持雙手晃得殘影紛紛:“樓主成名時,珠仙人都還未出世呢!”
“可你方才說珠仙人士最頂層的一批。”
“誒!”住持趕忙喝口茶,再道:“樓主再上一層,再上一層。”
瀟月莞爾。
茶壺,小廟,流螢。
老僧,盤腿,觀星。
后院,蟬聲,剪影。
煞星紅亮,掛單仙又思晴。
“該歇了。”
“是。”
“要我說,大師可不比那些仙人差。”
“哈哈哈哈”
兩人回寺,一人提壺捧碗,一人抱椅橫攬。
“真的。”
“老衲年少時,跟祖師學了一套金剛拳,打起來也是有模有樣,還替小村趕跑了大蟲,曾以為雙拳無敵后來啊被路過的仙人一招放倒,才知道這天,高得很如今老了,別說金剛拳,馬步可都扎不穩啰。”
“我說的可不是武藝高低。”
“那是?”
“您的心境,佛理,與禪悟。”
住持停下腳步,沉默一會,才緩緩道:“老衲啊見人人都是佛,看處處有佛理居士,以為呢?”
“大師可看過盜匪劫財又劫色?聽過妖獸吃人又擄童?”瀟月好奇道:“那些也是佛?”
“是。”住持邁步。
“何解?”瀟月隨行。
住持緩緩往前,頭也不回的道:“那童就是佛,那受辱之人亦是佛,你都沒看見?”
瀟月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