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離發現后,趕緊給他輸了些異能。
可惜她的異能太少,不能讓他的病馬上就好,還是得叫大夫過來看看,順便給他開點藥。
周氏憂心忡忡地等郁離去縣城請大夫,時不時過來瞧一瞧。
發現只是低燒,她總算松口氣。
不過她也沒太放心,每次傅聞宵生病時,不管是什么狀況,她就膽戰心驚,生怕他撐不過來。
許大夫看完后,也不用開什么方子,將自己帶過來的藥包給周氏,讓她拿一副去煎藥。
這幾年,他儼然成為專門負責傅聞宵身體的大夫,對他的身體情況算是了若指掌,從郁離這邊得知他的病情后,約莫就知道要給他開什么藥,順便帶過去,省得郁離還要跑一趟縣城拿藥。
等他確認傅聞宵的情況,如果帶來的藥對癥,那就好。
如果有偏差,只能讓家屬多跑縣城一趟重新拿藥。
周氏去熬藥后,許大夫沒有急著走,他打量床上的傅聞宵,問道:“不知傅郎君這幾個月可有吃別的藥?”
“沒有。”傅聞宵淡然地說。
許大夫沉吟道:“按我先前的推測,你這身子最多能撐到這個冬天……”
許大夫第一次見到付聞宵,是在三年前的春天。
那是一個陰雨綿綿的天氣,一輛馬車帶著傅聞宵來到醫館,當時他昏昏沉沉地躺著,許大夫為了治他,還讓他在醫館躺了幾天,全心全意地救治他。
直到三天后,傅聞宵總算清醒。
當時許大夫覺得他的身體情況十分古怪,看著像生病,仿佛只是感染了風寒,實則又不像。
他的身體里似乎有一股徘徊不出的寒氣,正在破壞他的身體,讓他的身體從經脈開始,一點一點地變得虛寒,直到他的五臟六腑被寒氣侵蝕,生機斷絕。
這不像是生病,更像是中毒。
可惜他學藝不精,無法看出這是什么毒,只能用藥來壓制。
一開始還能壓制住,只是時間一久,藥也壓制不住,只能盡量給他補身體,讓他的身體能熬住寒毒的蔓延。
當然,每次寒毒發作,是最難熬的時候,也是他的身體最虛弱之時,容易生病,風寒、發熱什么的都會找上他。
今年的年初時,剛過完年,傅聞宵又大病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