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練體術確實挺累人的,但一覺醒來后,又覺得精神很好。
雖說練這套體術要堅持一年半載才能看到成效,可只要練過的人,都會知道它的好處,糾結了下,
◎做花燈◎
郁離沒想到他看到自己這么激動,被他摟住時,她沉默了下,然后伸手輕輕地拍拍他。
“你的身體還沒好呢,先躺著吧。”她說道,不好隨便動手推開他。
這人還病著,比平時更脆弱,萬一不小心將他推飛出去,這可不好。
傅聞宵不語,只是用力抱緊了她。
郁離只好由他抱著,有些底氣不足地說:“娘說你這次病得厲害,你好好歇息,原本我還想著和你一起過七夕節的,聽說七夕節有花燈呢……”
明天就是七夕節,看他這樣子,兩人是沒法出門去看花燈。
傅聞宵聞言,總算放開她,只是一只手仍是緊緊地拉著她不放,像是在確認她在。
他朝她笑了笑,聲音有些沙啞:“我沒事,就是有點咳嗽,再吃幾天藥應該就能好……”
話剛落,他又偏首咳起來,咳得很厲害。
見他咳得身子發顫,郁離給他拍了拍背,說道:“沒事,有我在,你很快就會好的!”
傅聞宵止住咳嗽后,聽到這話,又朝她笑了笑。
只是笑著,他想到什么,收斂臉上的笑容,輕聲道:“你這次去了一個多月……”
郁離心口微跳,有些心虛。
特別是看他無力地倚靠在那里,頭發披散,一副病弱的模樣,愧疚感涌上心頭,好像虧欠了他一樣。
她忙道:“我也沒想到那邊的匪寇那么多,既然都過去了,就一并解決,如此日后百姓們也不用再受匪寇迫害。”
傅聞宵安靜地聽著,等她說完,他臉上露出笑容,說道:“我知道,阿離做得很好。”
郁離眨了下眼睛,面上露出歡快的笑容。
“誒,宵哥兒,你真好。”
他果然是理解她的,根本不會因這種事生氣嘛。
郁離心里很高興,眉稍眼角都是飛揚笑意,好像人一下子就輕快起來。
傅聞宵靜靜地凝視她,見她神色輕松,心情也跟著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