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儀式是不能少的。
做完這些,郁離去看周氏做花燈。
周氏一邊做花燈,一邊和她閑聊,說的都是她不在時的事。
“我們都挺好的,在家里也沒什么事,就是宵哥兒看著挺不開心,他雖然沒說什么,但我知道他很想你。”周氏說著,不由朝她笑。
郁離哦一聲,說道:“我也很想你們。”
周氏噗地笑出聲,知道她是個乖的,繼續道:“宵哥兒平時沒事,就在書房里看書練字,有時候還會畫畫,我看到了,這畫的還是你呢。”
然后又告訴她,以前宵哥兒作畫時,只是當作一種消遣,閑散時隨意畫一幅,而且他以前從不畫人,只畫景。
現在他的畫作里,有景也有人。
他唯一畫過的人便是郁離。
郁離默默地聽著,臉上沒什么不好意思的神色。
她有些苦惱道:“可惜我不會畫畫,不然我也可以畫他。”
禮尚往來嘛,她知道的。
周氏差點噴笑,看她迷茫的樣子,失笑之余,又覺得宵哥兒任重道遠,日后還得繼續努力才行。
這孩子看著還沒開竅呢。
幸好雖然沒開竅,但是個聰明的孩子,雖不知道她和宵哥兒之間是怎么樣的,但兩人的感情越來越好,是她樂意所見的。
下午,傅聞宵睡醒時,周氏的花燈也做好了。
周氏做了四盞花燈,三盞兔子燈,一盞蓮花燈,讓傅聞宵給它們上色。
郁離和傅燕回兄妹倆蹲在他身邊,看他給花燈上色,雙眼亮晶晶的。
周氏看得好笑,不知情的還以為這是三個孩子呢。
花燈做好后,郁離和傅燕回兄妹都要了可愛的兔子燈,在院子里晃來晃去。
最后郁離將兔子燈掛在書房里。
她盯著兔子燈,一雙眼睛像是碎落了星辰,清湛而明亮。
傅聞宵站在旁邊望著她,此時什么都沒想,就這么安靜地看著。
郁離轉頭看他,來到他面前,拉著他的手給他輸了些異能,說道:“你下午好像不怎么咳了,我覺得娘應該會讓你出門的。”
說到這里,她就很開心,因為她也想出門去看花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