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自報姓氏,郁離自然也會禮貌地回道:“郁離。”
她沒有什么閨名不能告訴外男的想法,報完名字后,又表示沒什么,便拉著傅聞宵離開。
楚少聿這時也注意到旁邊的傅聞宵,看到他們牽著的手,不禁愣在那里,訥訥地問:“郁姑娘,這位郎君是……”
郁離道:“我夫君。”
“楚郎君。”傅聞宵和氣地與對方打招呼,眉眼蘊著幾分愉悅。
楚少聿來回看著他們,有些沮喪地說:“原來姑娘已經成親了……”
郁離疑惑地看他,難道她現在梳的不是婦人的發髻嗎?
走遠后,她和傅聞宵嘀咕,“他眼睛沒瞎吧?我明明沒作未婚姑娘的打扮。”
“可能。”傅聞宵附和道,心里微微嗤笑。
若不是故意忽視,那就是見到人時太驚喜,所以沒注意到這些。
看那楚少聿的反應,顯然是因為太驚喜,應該沒注意。
傅聞宵偏首看她,他知道她的模樣生得極好,身上有一種獨特的氣質,會有男人傾慕很正常。
雖然心里有些不高興,更多的還是喜悅。
不管那些男人如何傾心于她,她已經是他的妻子,他們兩情相悅,這才是讓他高興的。
楚少聿只是一個插曲,兩人都沒放在心上。
今日出門,傅聞宵純粹是陪她出來逛街,沒什么目的,逛到哪里就是哪,路上看到有什么好吃的,郁離還會跑過去買來嘗嘗,傅聞宵負責幫她拿東西。
接下來的日子,兩人在省城各處游玩,以吃喝玩樂為主。
不少人給傅聞宵送帖子,他一律沒接,讓汪家幫忙處理。
宋秀才等同鄉也給他送了信,問他要不要去寺里祈愿。
聽說寺里有一株樹齡極大的老桂樹,每到這時候,很多士子都會特地去那里掛綁著紅繩的竹牌,意喻能桂榜題名。
郁離聽說這事,問傅聞宵要不要去祈愿。
“不必。”他有些好笑,“我不需要做這些。”
雖然他沒明說,但透露出來的意思很明顯,他并不信這些。
其實郁離也同樣不信,不過她覺得燒香拜佛也沒什么,就當作一種風俗,偶爾去參與一下也是挺有趣的。
轉眼就到放榜前的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