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右相親自過來,也要秉公執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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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國公府的馬車停在不遠處,也看到這一幕。
傅聞宵有些疑惑,不知道楚少聿這是做什么,這一看就知道是故意折騰人的,雖說是少年心性,應該還有其他的原因。
見郁離掀開車簾要看,他伸手過去,遮住她的眼睛。
他無奈地說:“阿離,別看,傷眼。”
郁離眨了下眼睛,見他將車簾放下來,讓馬車離開,她慢吞吞地說:“其實剛才在百花樓里看了不少,確實挺傷眼的。”
傅聞宵:“……”
等傅聞宵聽她說在百花樓的所見所聞,面上的表情有些勉強。
突然他非常理解楚少聿做的事,甚至覺得楚少聿還是手下留情,這種時候,應該將他們扒光,掛在百花樓門前示眾。
他這么想,也這么做了,讓人去知會楚少聿一聲。
楚少聿正帶著人忙著查抄百花樓,將仍昏迷不醒的鴇母和成老大綁起來。
看到這兩人的模樣,他惡心得不行,想到可能郁離也看到,心里越發的愧疚,居然又讓她看到這么傷眼的玩意兒,只怕晚上都得做惡心的夢。
是以當傅聞宵給他傳話,他沒有猶豫,直接就讓人去辦。
聽到他吩咐的下屬呆滯地看他,猶豫地說:“這、這不好吧?除了右相的孫子,那些人中還有好幾位是朝中老大臣的后輩,以及勛貴子弟,若是……”
若這么干,那可是真的將人得罪慘,就算是瑞王,只怕也扛不住吧?
下屬生怕楚少聿回去會被瑞王氣得請家法,趕緊勸他,讓他別做這種得罪人的事。
楚少聿道:“沒事,有鎮國公在呢。”
“鎮國公?”下屬不解,怎么扯上鎮國公?
“這是鎮國公吩咐的!”
“……”
于是下屬沒再勸了。
如果是鎮國公的話,那就沒什么需要勸的。
縱使鎮國公離開京城好幾年,然而京城里的人都記得他以往所干的事,將人扒光掛墻上算什么,他曾經還干過鞭打皇子、將虐待元配妻子的郡王孫子吊到墻城示眾等。
像這樣的事不少,甚至將京中的一干權貴都得罪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