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離扭頭,正要問他有什么事,就見他開始脫衣服。
郁離:“……”
正當郁離疑惑他脫衣服干什么,就見他脫去外面那件中衣后,里衣卻只松開到腰帶,襟口敞開一些,露出白晳結(jié)實的xiong膛,然后就沒有再繼續(xù)。
她不解地看他,發(fā)現(xiàn)他的臉一點一點地紅了。
傅聞宵輕咳一聲,攏了攏衣襟,然后將她拉到懷里。
“阿離。”他將臉磕在她肩膀上,輕聲道,“你要不要……看?”
“看什么?”郁離問了一句,突然想起白天時的事,眨了下眼睛說,“你讓我看你的身體?”
他輕輕地嗯一聲,到底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郁離的神色古怪,這人平時穿衣服時都是整整齊齊的,一絲不茍,就算是在床上,寢衣向來束得整整齊齊,就算睡了一覺,衣服也不會亂。
如果他的衣服亂了,那肯定是她睡覺不老實,扒開他的衣襟。
每次他醒來看到,都會窘得面紅耳赤,趕緊將衣服攏好。
郁離尊重每一個人的生活習慣,他喜歡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她也不會覺得有什么。
“不用啦。”她說道,“你不是不喜歡在人前脫衣服嗎?不用為我將就。”
傅聞宵:“……”
郁離伸手幫他系好腰帶,對他說:“我今天只是想確認你的身體練到什么程度,也不是一定要看的。”
她上過生理課,對人體并不陌生,光著身體的男人都看過,覺得沒什么可看的,也不是真的想看他。主要是確認一個人的身體練到什么程度,還真是要上手捏一捏骨骼肌肉才行。
既然他不喜歡別人看他的身體,她自然也不會強求。
傅聞宵啞然,還想說什么,便見她拿起枕邊的一粒花生米,抬手一彈,將桌上的油燈熄滅。
霎時間,屋子里陷入一片黑暗。
她說:“行啦,咱們睡覺吧。”
傅聞宵心里涌起一股說不出的失落,覺得自己要解釋一下。
“阿離,我們是夫妻,如果是在你面前話,也是可以的。”他委婉地說,“夫妻之間,其實可以……”
說到這里,他又有些不好意思。
郁離難得見他如此不爽快,有些驚奇,微微撐起身體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