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坦然再次讓他鬧了個大臉紅,語氣難得有些不自然,“這、這樣啊……真的不是生病嗎?”
“當(dāng)然啦!”郁離直白地告訴他,“我只是不想來生理期,因為麻煩……其實我以前也是這樣。”
這話說得含糊,但傅聞宵明白了。
或許在她以前的世界,像她這樣的人,能很好地控制女性的癸水來不來罷,若是不需要,確實不必來。
雖然這聽起來匪夷所思,但想到她的來歷,以及她所擁有的異能和強大的武力,又覺得很合理。
如果女性連這個都能控制的話,或許在她的世界里,男女之間已經(jīng)沒什么差別,達(dá)到真正的平等。
怪不得她從來不認(rèn)為女性弱小,愿意給女性更多的機會。
傅聞宵道:“那就好,娘還以為你生病,一直沒見你……”
他一個大男人,以前哪里會注意這些,還是周氏委婉地和他提了下,方才驚覺還有這種事。
作為她的枕邊人,他非常清楚她確實一直沒來那東西。
郁離哦一聲,不在意地說:“讓娘不用擔(dān)心啦,我真沒病。”
他笑著應(yīng)了聲,心里琢磨著怎么唬弄周氏,既然她身體很好,那肯定不用看大夫的。
可他們生活在一起,周氏肯定也能察覺到異常,得給她一個解釋才行。
郁離安心地睡下,沒去糾結(jié)這事。
剛來到這個世界時,原主的身體不好,那時候生理期都沒來。后來她覺醒異能,覺得這東西挺麻煩的,在治好身體后,自然也控制這東西不來。
反正她現(xiàn)在不打算那么早生孩子,自然不需要它來。
翌日,郁離一早就去了城西的銀珠繡坊,并不在家。
因傅聞宵已經(jīng)答應(yīng)一起走,那些讀書人沒再登門,緊張地準(zhǔn)備行李,傅家總算安靜下來。
周氏收拾完行李,端了一壺茶水去書房找傅聞宵。
看到傅聞宵坐在那里看書,她走過去,將茶水放下,欲言又止。
看到她這模樣,傅聞宵面上不動聲色,“娘,有什么事嗎?”
周氏覺得臉龐有些燒,吭哧地問:“宵哥兒,你問過離娘了嗎?要不要帶她去看看大夫……姑娘家若是……對身體不好,還是得正常些才行。”
她心里想著,離娘今年都十九歲,癸水還不來的話,只怕身體還沒好罷?
如果不來癸水,也無法懷孕……
傅聞宵道:“娘,你放心,離娘的身體很好,沒什么問題。”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