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這么說,周氏決定將雞交給他,讓他將這只雞處理了。
接著周氏去忙其他的事。
她忙了會兒,準備去看看方璧鶴將雞處理得怎么樣,哪知道出去一看,就見他拿著一把磨利的刀,對著拔了毛的雞的xiong口就砍過去。
“鶴哥兒,你這是干啥?”周氏忙不迭地叫住他。
方璧鶴轉頭道:“嬸子,我已經拔干凈毛,正要給它開膛破肚,將它肚子里的內臟取出來。”
周氏哭笑不得,“不是這么處理的,不能朝它的xiong口砍。”
最后還是周氏接過去,自己處理那只雞。
只是等雞下鍋煮時,大伙兒都看到雞xiong口處的一條刀痕,要不是周氏阻止得快,這只雞就要被方璧鶴從xiong口破開。
傅聞宵看方璧鶴一眼,說道:“看你干的好事。”
方璧鶴有些心虛,“那個,我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嘛,我哪知道是要從雞屁股那邊開道口子,將內臟從那里取出來?”然后又理直氣壯地說,“我就不信你知道?!”
這位傅世子以前比之自己時更不逞多讓,不信他懂得怎么處理雞。
他們都是只會吃不會干的典型,因為有下人會處理好,他們只需要動嘴吃。
“我當然知道。”傅聞宵平淡地道,“看過就會了。”
他正在摘菜,一根根青菜被他處理得長短一致,整整齊齊地碼在籃子里,青翠碧綠,看著就讓人舒服。
方璧鶴見狀,覺得這活兒簡單,自己絕對能干,也跟著摘菜,看自己摘得整整齊齊的青菜,頗有成就感。
他轉頭道:“嬸子,你看我摘的菜,是不是這樣?”
正在煮雞的周氏轉頭看過來,看到兩人將所有青菜都處理完,頓時啞然。
“不用這么多青菜。”她說道,“留些年初一用來煮湯的。”
這些青菜都是自己種的,周氏一大早就去院子里摘了不少,一部分今天吃,留一部分明天打湯,明天年初一,不能去菜地里拔菜。
兩個大男人互視一眼,然后若無其事地移開目光。
方璧鶴笑瞇瞇地說:“沒事,我們提前摘好,明天您就不用辛苦摘菜。”
摘好青菜后,傅聞宵見郁離在炸肉丸,便去幫她。
他接過她手里的工作,似模似樣地炸起來,除了第一鍋肉丸炸得比較焦外,剩下的好像掌握了技巧,炸得都很好看,金黃金黃的。
郁離吃了一個,炸得剛剛好,口感很佳。
她給正在燒火的兩個孩子一人塞了一顆已經放涼的炸好的肉丸,兄妹倆吃得津津有味。
方璧鶴見狀,也過來討了一個炸肉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