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周氏歡喜地說,“宵哥兒的身體確實好了,他現在還練起體術呢,飯量也比以前見漲。”
在長輩的心里,能吃就是福。
能吃代表著健康,代表身體無恙,很好理解。
傅烈云的唇角微微一扯,像是笑了下,爾后問道:“什么體術?”
周氏既然提這體術,那應該不是傅家弟子學的那些武藝,明顯不同。
而且這飯量見漲……剛才吃飯時,傅烈云發現,傅聞宵的胃口確實比以前要大許多,他當時沒多想,現在想想,確實不太對。
傅聞宵道:“是離娘教我的一種體術。”他簡單地將體術的情況說了說,然后又道,“鎮南軍的宣小將軍也在練,很好用。”
聞言,傅烈云看向郁離,想到先前在那農戶家中所見的一幕,那些人都是郁離一個人解決的,有些明悟。
看來世子夫人的身份并不簡單。
如果連鎮南軍的宣家人都看中的話,確實不同尋常。
這時,周氏擔心地問:“烈哥兒,你受傷了嗎?傷到哪里?要不要叫個大夫過來給你看看?”
傅烈云神色一頓,說道:“已經上過藥,不用看大夫。”
“這哪行?還是找個大夫過來瞧瞧吧。”周氏說著,“萬一像鶴哥兒那樣發熱可不行。”
傅烈云有些疑惑,鶴哥兒是誰?
周氏笑道:“鶴哥兒就是方璧鶴,你也知道的,就是威遠侯府的小侯爺。”說著她想到什么,轉頭看向郁離,“離娘,那個……”
發現他們瞞她的事情真的很多,就連方璧鶴的身份也沒和她說,周氏越發的愧疚,覺得作為家人,他們對郁離實在不夠坦誠。
其實如果傅烈云這次沒來的話,周氏心里也琢磨著,等宵哥兒鄉試過后,進京趕考時,可以試著告訴郁離那些事。
只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郁離恍然,怪不得方璧鶴能拿出一萬多兩的銀子,原來是個小侯爺。
她面上的神色未變,拿起桌上的堅果捏開,遞給傅燕回兄妹倆,說道:“娘,沒事的。”
她都不在意傅聞宵是傅逍,哪會在意方璧鶴是不是侯爺?
說起來,方璧鶴當時被人追殺,看來他做的事挺危險的。能讓一個侯爺親自去涉險,他做的事應該非常重要。
周氏心里還是十分愧疚,決定找個時間要好好和她說,接著她去叫來傅烈云的一個下屬,吩咐他去回春堂那邊找許大夫過來。
那下屬聞言松口氣,馬上道:“您放心,我這就去找大夫。”
傅烈云仍是有些疑惑,威遠侯府的小侯爺怎么會來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