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聞宵幫她算了算,“應該能換三十萬兩。”
不管是宮里的賞賜,還是那些朝臣送過來的謝禮,自然都不是銀兩,要是直接謝銀兩,那就太俗了,會被人笑話。
其實郁離更希望他們送銀兩。
銀子能做的事更多,抓在手里更踏實。
郁離翻著桌上堆積的寶物,轉頭問傅聞宵:“宵哥兒,我想將這些東西轉變成銀兩,送去南地給金娘他們,讓他們多開辦幾個女塾。”
郁金在信上告訴她,這一年,在安慶府和省城都開辦有女塾。
不過女塾的規模目前很小,學生都是那些窮苦人家的姑娘,以及一些孤兒,倒也沒引起什么關注。
人都活不下去,有人愿意出錢開辦個女塾收留這些可憐的姑娘,這是好事,就算那些酸儒也不好說什么,女塾又不是教人讀書考科舉,終究不能和那些書院比。
當然,隨著女塾辦得越來越大,女塾里教的東西也增添不少。
其中就有體術一事。
女塾的姑娘都在學體術,等她們學得差不多,郁金打算帶她們去沿海那邊做生意,屆時遇到倭寇也不怕,正好可以讓她們練練手。
傅聞宵點頭,“行,我讓人去辦。”
對她的決定,他全然支持,正好還留了一些人在江南那邊,可以將除了御賜之物送到江南那邊處理,價錢會更高。
清點好東西,兩人便歇下了。
翌日,傅聞宵進宮后,郁離去公主府探望公主婆婆,先是給她輸了些異能,然后坐在她身邊吃東西。
每次她過來,公主府都會準備很多吃的,郁離都有些不想走。
元安長公主也在忙,旁邊是一疊的信件和一些公務。
她端坐在那里,身姿窈窕中透著端莊肅雅,一舉一動,賞心閱目,特別是她批復那些公文時,認真的模樣,讓人難以移開目光。
郁離忍不住多看幾眼。
公主婆婆和傅聞宵長得太像,每次看到她,就會想到傅聞宵。
忙碌告一段落,元安長公主放下朱筆,端過旁邊的茶水喝了口。
見郁離已經吃完桌上的東西,她露出笑容,問道:“離娘,要不要繼續吃點?”
“不用啦。”郁離說道,“母親,我現在飽了。”
元安長公主聞言點頭,和她說起宮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