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劁豬?!庇綦x回了一句,“我最近準備學(xué)學(xué)怎么劁豬,就拿他們來練練手吧,反正都一樣!”
“……”
哪里一樣了!
兩個衙役簡直要尖叫,劁豬和給男人去勢是一樣的嗎?根本不一樣好不好?
他們從來沒見過如此兇殘可怕的女人,臉上的表情很驚恐,都忘記了反應(yīng)。
郁離見他們沒反應(yīng),皺了下眉,“算了,現(xiàn)在劁也行?!?/p>
說著她一腳將他們踹倒在地,然后唰啦一聲,一個衙役的衣服被她輕松地撕開了。
兩個衙役:“……”
“等等等等——”被撕衣服的衙役嗓子都叫破了,“我們馬上去將崔管事叫過來!”
郁離不語,將那衙役的上衣扯下來,將衣服撕成好幾條,然后將他綁起來。
綁完這個后,她看向另一個衙役。
那衙役驚恐不已,非常上道:“您放心,我馬上去將崔管事叫過來!”
郁離定定地看他,將人看得頭皮發(fā)麻、汗出如漿后,半晌說道:“別耍什么花招,我已經(jīng)知道你們家在哪里,隨時可以潛入你們家,將你們和你們家所有男人都劁了?!?/p>
這是想讓他們一家絕后??!
這也太惡毒了!
兩個衙役恐懼不已,這是他們成為衙役后,遇到最可怕的事,此時郁離在他們眼里,不是什么貌美的小娘子,而是一個可怕的魔鬼。
最后那衙役蹌踉地離開了巷子,留下另一個微胖胖的衙役在那里當人質(zhì)。
離開的衙役姓彭,被留下當人質(zhì)的衙役姓葛,兩個衙役都已經(jīng)成家,家里有父母兄弟,有妻有子。
他們這衙役職務(wù)是從父輩那里繼承而來的,算是世代相承執(zhí)役,說是衙役,更像是市井無賴之徒,像他們這樣的衙役,往往仗著官衙之勢作威作福,百姓遇到他們只能自認倒霉。
郁離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對官府沒有什么根深蒂固的畏懼。
他們不來招惹她,一切好說,但他們敢來招惹,那就先將他們打到服、打到怕為止。
反正她有很多種法子脫身,也能讓這些人不敢報復(fù)自己。
先前看到碼頭發(fā)生的事,她其實不太放心郁金以后來縣城做營生,要是那些惡霸看她長得漂亮,欺負她怎么辦?
就算沒有惡霸欺負她,光是碼頭的盤剝就能將她一天辛苦賺的錢拿去七八。
原本她還考慮要不要讓郁金換個營生,現(xiàn)在嘛,既然人都送上門,那就一起整治吧。
郁離嚴肅地想著,問葛衙役:“你們捉我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