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就道歉,哪還提這種要求的?那讀書人看來挺狠毒的啊,擺明著要折辱對方。
“這我可不知道了。”朱衙役攤手,那邊就是這么要求的。
葛衙役道:“這種事你自個去就行了,哪需要我們?”
普通老百姓都畏懼官府,他們這些衙役的身份很能唬人,只要往那一站,再喝斥幾句,就不信對方不怕。
光是朱衙役一個人就能應付。
朱衙役嘆道:“原本我也以為挺容易的,哪知道對方這段日子都不來縣城,找不到她的人。”
陳家表弟請他吃飯,和他提這事時,他應得爽快,表示得了空就去張家肉鋪那邊轉轉。
陳家表弟打探得倒是清楚,告訴他,對方在張家肉鋪干活。哪知等他去張家肉鋪找人,發(fā)現那打誠哥兒的人居然不來了。
聽說病了,而且病得挺嚴重的,肉鋪里的人都為她擔心。
過了半個月,他再去張家肉鋪,并沒見到陳家表弟所說的人。
按陳家表弟說的,那打了誠哥兒的是一個姑娘,長得很瘦,看著黑黑瘦瘦的,還挺丑的。
可他只在張家肉鋪里看到一個皮膚很白的姑娘,雖然有些瘦,卻也沒有瘦到丑,反而長得挺標致的。
這一看就不是他們所說的那個會打人的丑姑娘。
朱衙役去張家肉鋪那邊轉了好幾次,都沒找著人,便去告訴陳家表弟,人已經不在了。
陳仲詢自是不信,懷疑朱衙役是不是沒認出人。
他和郁敬德兄弟倆親自在當初他們遇到郁離的早點鋪守著,等張家肉鋪的人送貨上門。
后來確實也等到張家肉鋪送貨的人,是朱衙役見過的那個皮膚很白的姑娘,不是黑瘦的丑姑娘。
郁敬德兄弟眼睜睜地看著對方送完貨后離開,確認她并不是郁離。
他們記憶里的郁離,就是個又黑又瘦的丑姑娘。
在他們心里,二叔家的幾個堂妹都挺丑的,不如縣城的姑娘長得好看。
“看來她應該是生病回村里,不在肉鋪干活了。”郁敬德失望地說。
或者是在縣城的其他地方干活。
縣城那么大,他們可沒時間一家一家找過去。
郁敬德兄弟倆都沒放棄讓郁離給他們爹道歉的事,他覺得如此能讓他們爹振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