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沒關(guān)系,如果哪些家伙仗著身份做出來的事實在太惡劣,縣令又不管,他們可以偷偷告訴離老大。
幸好目前太過惡劣的事他們還沒遇到,是以也沒去找離老大打小報告。
經(jīng)過剿匪一事,在葛老大等人心里,這世間已經(jīng)沒什么是郁離做不到的事。
三人對她盲目到言聽計從的地步。
甚至朱衙役因為讓陳仲詢給郁離道歉一事,徹底地和陳家交惡,他也沒怎么后悔。
奇特的是,陳仲詢回去后,并未在陳家人面前說這事,不過聽說他最近讀書非常努力,像是不考個功名不罷休。
葛衙役有些警惕,他不會是想努力考取功名,將來好報復(fù)他們吧?
不過想到科舉不是那么好考的,陳仲詢他爺爺陳秀才,考了一輩子也只是個秀才,頓時又不怎么擔(dān)心。
葛衙役一邊亂七八糟地想著,一邊提著盞燈籠去開門。
秋風(fēng)起,夜間風(fēng)大,油燈容易熄滅,縣城里的大多數(shù)人都選擇用燈籠照明。
當(dāng)門打開,就著燈籠的光線,葛衙役看到門口的人時,吃驚地瞪大眼睛。
“你咋在這里?”
這不是離老大她妹妹嗎?
葛衙役雖然不怎么和郁金打交道,因時常去碼頭巡視,每次都能見到她,早就將她深深地記住。
這可是離老大的妹妹,說什么也要記住她,還要注意她有沒有被人欺負。
這三更半夜的,她怎么會在縣城,還過來找他?不會是出什么事吧?
果然,就聽到郁金道:“葛衙役,出事了。”
葛老大莫名地有些害怕,這才發(fā)現(xiàn),郁金手里還拿著一根棍子,一副要去干架的模樣,顫聲問道:“出什么事?是……離老大又要去哪里剿匪了嗎?”
不怪他這么想,上次郁離喝醉酒拎著他們翻城墻出去剿匪,讓他畢生難忘,覺得一般出事,也只能出這種事。
郁金一愣,爾后反應(yīng)過來,原來她姐還去剿過匪啊。
不過現(xiàn)在不是探究這些的時候,她飛快地說:“不是剿匪,我姐是去除暴安良。”
“什么?”葛老大一時間沒太明白,她除的是哪個暴?
郁金想了想,說道:“嗯,這次算是去圍剿賭坊吧。”
不是剿匪,是剿賭坊!
葛老大的表情有片刻的空白,理解她的意思后,整個人都哆嗦起來,“賭、賭坊?”是他知道的那個賭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