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一個地方,她就想出去逛逛,看看當地的風俗人情,還有當地的飲食文化。
周氏笑著應下。
聊得差不多,看兩個孩子困了,便各自回房去歇息。
在船上飄了這么久,多少還是有些疲憊的。
郁離躺在熏過香的被窩里,被褥很柔軟,也很溫暖。
都暖得讓她出汗了。
她抬腳踢開被子,大半個身子都露在被褥外頭,很快又覺得有些冷,再次將身子縮回被窩里。
如此反復幾次,郁離只好去扒傅聞宵。
傅聞宵已經睡著,迷迷糊糊地將她摟在懷里,問道:“阿離,睡不著?”
“太熱了。”郁離說道,屋里燒了地龍,雖然挺暖和的,但對她來說也是挺熱的。
她的體質不怕冷,就是怕熱。
傅聞宵勉強清醒幾分,“明兒我讓他們將地龍不燒那么熱。”
“沒事。”她縮進他懷里,靠著他微涼的身軀,發現這個溫度十分合適,“就這樣吧。”
他的身體偏冷,想必屋子里的地龍是按照他的需求燒的,她的身體好,也不計較這些啦,反正還有他可以降溫。
很快郁離就睡過去。
傅聞宵摟著懷里像暖爐一樣的姑娘,有些失笑,覺得或許不用燒地龍也行,其實并不是那么冷的。
翌日,眾人的精神都很不錯。
吃過早飯后,郁離興致勃勃要出門。
正好雪已經停了,適合出行。
宅子里的管事要給他們準備馬車,郁離擺手拒絕,“沒事,只有幾步路,我們走過去就行啦,當作鍛煉身體。”
管事聞言,便默默地退下。
傅聞宵也跟著他們一起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