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這樣的事不少,甚至將京中的一干權貴都得罪個遍。
現在他要將這些嫖客扒光掛百花樓的墻上示眾,好像也不怎么意外,反正他行事素來是不怕得罪人。
只要上頭的圣人護著,自然拿他無可奈何。
回到鎮國公府,正好到晚飯時間。
周氏見兩人一起回來,而且郁離一身男裝,大為吃驚,“離娘,你怎么穿成這樣?”
郁離:“我先前去南市那邊,穿成這樣方便。”
聞言周氏不再詢問。
不管孩子在外頭做什么,她一向不會多問,只要他們平平安安回來就好。
翌日,傅聞宵難得在家。
郁離給黑馬洗澡時,他幫忙喂馬,黑馬默默地吃著他抱過來的草料。
不遠處還有一只白額老虎,它懶洋洋地趴在那兒,尾巴甩來甩去,看著非常安分。
就算是chusheng,也是識時務的。
幾番折騰,發現新主人的可怕后,它們現在已經選擇躺平,就算郁離不在,老虎也不會對那些喂食的侍衛做出攻擊的舉動,甚至不會亂跑。
不過,兩只動物雖然安分了,但仍是沒辦法給她當座騎,還在適應中。
給黑馬洗漱好,郁離拉著它出去遛時,老虎也慢吞吞地站起,跟在他們身后。
她一邊遛馬一邊和傅聞宵聊天。
“宵哥兒,你今天不用出門?”她好奇地問,習慣他早出晚歸,甚至有時候忙得幾天都不見人,突然他能在家,不用出門,著實讓她驚訝。
傅聞宵道:“我今天在家陪你。”然后又有些愧疚地道,“離娘,抱歉,最近一直忙,不能陪你。”
有時候,他甚至懷念起在南地時的日子,兩人形影不離。
“沒事啊。”郁離道,“你有事就去忙,等你忙完也不遲,咱們以后有大把的時間呢。”
雖然他沒明說自己在做什么,不過有時候去公主婆婆那里,聽母子倆商量事情時,她還是有些明白的。
如今元安長公主仍是“臥病在床”,那些她不宜出面的事,都交給他來做。
再加上老皇帝倚重他,喜歡交給他一些難辦的差事,他越發的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