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生不易,
豬豬嘆氣。
如今,
狐崽們還未滿月,只需要給雌狐提供足夠的食物,就能保證他們健康平安。
等過了頭兩個月,將近100只狐貍崽滿地亂跑,
圍著大狐嗷嗷乞食……
喻以筠閉上眼睛,不愿想象那個畫面。
幸好,家里的免費保姆不止他一個。
黑黢黢的幺妹,耷拉著尾巴由遠及近,臉上寫滿疲憊。
“嚶?!?/p>
“嗚。”
兩只黑狐對視,
臉上寫滿同情。
極晝降臨,狐崽長得很快,家長們壓力越來越大。
他倆作為狐狐保姆,承擔絕大部分覓食任務,每天東奔西跑,黑得比所有狐都快。
喻以筠有時蹲坐在海岸邊,望著自己黝黑的臉龐,甚至想跟暹羅貓混個血。
暹羅貓性格溫和粘人,因為臉黑,經常被叫‘菲傭’。
幼崽期的暹羅貓,從臉到尾巴尖都是奶油白色,像仙女似的。
一旦冬天來臨,溫度逐漸降低,暹羅貓臉蛋和四肢就會悄悄變黑,彷佛瞞著主人偷偷挖煤。
喻以筠凝望水面的倒影,夢想無限大。
暹羅貓受冷變黑,北極狐遇熱變黑,多么互補的特質。
如果咱倆混血,豈不是一年四季都能保持神仙美貌?
喻教授當獸太久,思維變得簡單粗暴,忘記基因不止正向遺傳。
即使暹羅和北極狐真的能突破十萬八千里的生殖隔離,成功混血。生下的幼崽也許遇冷遇熱都變黑,一年四季都在挖煤。
喻以筠收起虛妄的想象,靠近幺妹低下頭,跟妹妹互相蹭了蹭耳朵。
“嚶嚶!”妹妹加油,再過兩個月我們就輕松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