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態(tài)度這么軟的嗎?褚則態(tài)不喜歡這種態(tài)度,因為刁難起來就不好刁難了,會顯得自己很沒有人情味……
他可是他們家人性的代表。
他又撇了撇嘴,不想跟這些人斗了,和跟著他進來,沒被清出去的蔡信道:“蔡院長,叫您的人過來吧。”
他要帶他男人走了。
山不高路不遠的,他要找茬太容易了,不急于這一時。
蔡信完全不受控制地嘆了口氣,朝褚則誠這邊拱了拱手,又朝同事們無奈地點了點頭,打開門叫人去了。
他也不敢再放褚則誠在這飛機上呆了。
褚則誠這邊則是摸出手機,招呼員工:“上來驗貨。”
大張四他們過來了,氣勢明顯弱于殺氣騰騰的官方這一邊,褚則誠冷眼旁觀,嘴里對他丈夫竭盡嘲諷:“眼睛別閉了,別以為閉上了,就看不到你那群連給人提鞋都不配的兄弟了。”
湛巋然只能睜開。
他一睜開,之前還慫官方的人的大張四他們,就連天生侏儒的那個兄弟也把頭生生多昂高了5,凹出了一派氣吞山河之姿。
這一下,褚則誠多少是有點滿意了。
不過,驗貨的時候,他是親自帶著躺在床上還不能站起來的湛巋然一絲不茍地驗,副官和蔡信站在一起,在他們仔細驗貨的時候,和蔡信悄咪咪道:“懂您這些年的辛苦了。”
蔡信又嘆了口氣,他發(fā)現(xiàn)只要一見褚則誠,他嘆的氣,比他幾十年嘆的氣加起來還多,他回戰(zhàn)友道:“他就是嘴巴賤,擅長跟人打心理戰(zhàn),我前面那位就是受不了這個走的。”
“我聽說了,魯大校就因為心臟過不了關(guān),都在半退的狀況了。”好不容易爬到這一步,被人氣出了個好歹,職業(yè)生涯中斷,副官為那位戰(zhàn)友默哀了一把。
他的話,更是讓蔡信又嘆了口氣,蔡信苦笑道:“被個小家伙氣出心臟病來,誰受得了?我一想到這個,我都不敢生氣,有時候甚至都不敢見他,你說都把我嚇成這個樣子了,你就說他讓人恐懼不恐懼?我他媽真的是……”
有苦難言。
副官之前不信,現(xiàn)在有點信了,這家伙,連他們誰都不敢在面前放肆的指揮長都敢當(dāng)著很多人的面旁若無人地挑釁,嘲笑,調(diào)侃……
這膽,是瘋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