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則誠見他們吵上了,意思是他男人好得不科學,而且好的程度也不在人類范疇——他可管不了他男人是不是人,只要是活的,管這人是人還是鬼,就算是外星人,他都要。
在這方面,他是沒什么生物壁壘障礙的,人只要是那個對味的人,管他的呢。
褚則誠自己做著自己的筆記,還跟蔡信商量:“他這毛病至少是住幾天院能回去?他不喜歡這醫院的味,我頂多在這里關他三天,這夠嗎?”
以前湛太子傷得再重,也是
我想確認你在不在,不在我打不動也要打,戰斗狂魔啊,褚則誠對著他的鼻子捏了一下。
他歷來把湛巋然當孩子訓,也把人當孩子寵,因為他認為你是沒法跟一個沒爹沒娘了的孩子去講什么理智理性的,湛巋然早就讓自己喪失了這種功能,把所有的力氣,用來只發展一個功能了,那就是變厲害,報仇雪恨。
“你都回家了。”褚則誠又埋怨他。
“嗯。”出了聲音,湛巋然就又出了一聲,他眼睛打量了下周圍,就又閉上了眼。
他認為褚則誠在,他就是安全的,但在聞律師眼里,這是很不正常的,人不可能把一個人視為安全性的錨定物,這人在安全就在,這人不在安全就不在,一個人要是活成這樣,得多辛苦,得多瘋癲。
但他沒法說什么,湛巋然的經歷,還有瘋太子這絕不放過過去的性格,能活到今天,他認為褚則誠竭盡全力的平衡之術占半數原因,瘋太子本身的實力、殺傷力造成的震懾力,也占半數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