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還得處嘛。”褚則誠淡淡道。
“也是,”蔡信跟他處,就是不太出現在他面前,有時候實在得談點話了,蔡信也是能退則退,蔡信是想著,小朋友傲嘛,那就按小朋友的性格來,他是來安定這兩個人的,順毛捋沒錯,但工作這幾年,確實是第一次有比較好的成果,也是被虐出感情來了,蔡信也是心有所感,“像我這樣偶爾還幫你做點后勤工作的老頭也不多見了。”
這就太謙虛了,褚則誠笑而不語,但神色之間,好了不少。
監控里,被叫回來的譚馬成陰著臉坐在角落,等銀發老人也回來了,蔡信他們也到了蔡信辦公室,他們就聽褚則誠和蔡信說了一句:“你這辦公室,上次我跟剛五通話開啟的是什么等級的fanghuoqiang?還能往上開一級嗎?”
蔡信下意識就看了監控一眼。
監控那邊,譚馬成也下意識要說話,但還是控制住了,旁邊老人看了他一眼,做了個“請”的手勢,譚馬成想想這是工作時間,懶得再撕逼,靠近麥克風的位置和蔡信道:“申請收到,監控關閉中。”
兩分鐘后,蔡信的辦公室才接到監控關閉完成的消息。
到這時候,褚則誠才示意站他后面的湛巋然坐到他身邊來,湛巋然如他指示在他身邊坐下,褚則誠側身摘下湛巋然手上的戒指,又跟蔡信道:“有針嗎?”
蔡信滿臉嚴肅起身,“有,我找一下。”
他去拿了工具箱過來。
褚則誠挑出一根最細的針,和身邊活死人一樣的湛巋然道:“你的藥還是得打,好不容易蹭一回,得打完才能走。”
官方給了好藥,這是沒跟褚則誠算錢的,專家們也沒站立場,褚則誠問什么他們就答什么,褚則誠此舉算不上投挑報李,但基本上確實是在付醫藥費門診費了。
“嗯。”湛太子出了聲,看著他在自己的婚戒上動手動腳。
蔡信看著他們苦笑,道:“你們全程在我們的監控之下,你們是怎么完成這些交流的?”
“說到這個,浴室的竊聽器能拆了不?我老公快好了,我看也能用了,我想和他一起洗澡。”婚戒的機關不好找,褚則誠試了兩處沒試出來,接著試,邊試邊道。
“哎呀!哎呀!”蔡信全身上下都疼,眼睛盯著戒指,“這個我說了不算。”